应不过来的新月愣了一下才回过神,可怜兮兮地点头道:“疼!”
“疼你怎么还不长教训,难不成这个处罚太轻了,让你体会不到做错事的感悟。”安蓝很无良地用脚踢踢新月的膝盖,听着她疼的抽气的声音又无辜道:“有感觉怎么就不能想想人家心里的痛比起你身体上的这点伤重得多呢!就本宫的意思,你除了要一直跪行以外,每天把《女诫》、《烈女传》、《孝经》等书抄上二十遍,不准借他人之手,你自己好好抄,若有不敬,数量翻倍。对了,若是没抄完,饭也不必吃了,免得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干嚎上。”
“公主……”新月这下连声音都抖起来了。
安蓝没时间可怜新月,对于脑残她一向没啥耐心,看着能救帮一把是极限,不能救的她可没什么同情心,更没什么同感搞什么感动他们的‘真爱’,她能做的就是打击,全力打击,最好是让容易抽的人把自己的神经都拉直了。
“嬷嬷,把人拖走,若是乱叫,堵了嘴绑过去。”
“!
待新月消失在慈宁宫后,老佛爷立刻想到淑房斋的两个所谓的民间格格,她记得那个明珠格格最近跟福家的长子走得很近,宫里时常会有些流言,这让她很不高兴,虽说这几天有点抑制,可是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呢!
“桂嬷嬷。”
“老奴在。”
“你带几个人到淑房斋守着,哀家到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
对于老佛爷对紫薇和小燕子的事如此上心,安蓝只能说这两位跟这个皇宫其实一点都不配,千方百计的进来了又不想守里的规矩,一心想要富贵又想要所谓的爱情,真不是普通的贪心啦!
晴儿要服侍老佛爷,安蓝要去找永琪,她想问问有关于西藏土司和阿里和卓来访的事,那个香妃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的,若是正常最好,免得费心费力还被人当成恶势力一样,天天想着消灭。
景阳宫。
永琪看着这两天不知抽什么风,对他寸步不离的小燕子,除了方便之外,他目光放到哪里都能看到小燕子的身影,末了,还有一个哀怨的福尔泰跟在旁边凑热闹。伸手抚抚额头,他真觉得头疼,若不是指望福尔泰快点把人娶走,他才不会容忍一个没规矩的奴才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虽说不只福尔泰一个男人,可是他跟别人没仇,没想过嫁这么个女子去祸害人家。
再过不久,西藏土司和回疆的阿里和卓一起到京朝拜,三哥和他忙得停不下脚,他还得应付这两个人,真是郁闷。
“爷,公主来了。”小顺子自动忽略旁边的两人,径自跟永琪禀告。
“快请。”
“!
安蓝一进来就看到坐在旁边的小燕子及很没眼色一副自己是主子的福尔泰,“怎么,本宫还当不成一个闲散随从的礼么?”
福尔泰一想到魏贵人的事,立刻起身行礼,“臣福尔泰给公主请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本宫不开口你就准备一直这么坐着吗?福尔泰。”安蓝觉得一个人如果一直找不准自己的定位也是一件很可悲的事。“另外你自称臣,敢问你是哪门子的臣,一个奴才在主子面前端坐,福家的胆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奴才不敢。”话是这样说,福尔泰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挑挑眉,安蓝敢说自己对福家没一个有好感的,其实身份低往上爬没什么错,错就错在还没爬上去就装着一副主子样,也不知道是想给谁看。现下教训两句还不服气,真当爱新觉罗家没人了。“小顺子,掌嘴二十。”
“!
“你敢……”
“五十。”
永琪对福尔泰本就没什么好感,当初被他死皮赖脸地缠着就算了,现在还敢当着他的面给他妹妹脸色看,哼,什么叫你敢,主子打你还是你的福气,狗奴才,恶奴欺主也不看看对象。“来人,拖出去打,免得脏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