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啊,这个火气有点大!
季得月偷偷地闻着他身上的气味,他的气味总是让人心驰神往!
第二天一早,季得月站在马桶旁心情很复杂,这到底他妈的惹着谁了,怎么就肾衰竭了?
下了楼就只看见王阿姨一个人,一问才得知娄台半夜就出去了。
季得月万分好奇,什么事半夜就出去了?
王阿姨道:“少爷走时还去楼上看了少夫人的,少夫人不用担心!”
季得月瞬间捂住脸,什么?他上过楼?冷汗一滴一滴落下。
王阿姨见她这样尴尬又道:“他见少夫人睡着,只在门口看了一会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季得月长出一口气,拍拍胸脯,幸好,她晚上睡觉可是卸了妆的,妈妈呀!
吃了早餐,既然娄台不在,她准备返回密室查一下各密室的情况。
自她从密室出来就感觉各种不适,最后确诊为肾衰竭,她要去找一下原因。
拿了百宝袋,穿上防护服,司机便带着她出发了,神牧教堂已经被贴了封条。
季得月从侧面的一堵矮墙上翻了进去,整个院子静悄悄的,时不时树上的鸟儿欢快的叫两声,更显得此地诡异。
季得月拿着从娄台那里翻到的图纸,决定先去她那天掉下去的那间密室。
推开那扇门,依然是那堵墙,很熟悉的场景,却有不一样的心情,季得月觉得有了阴影,竟然害怕再往前一步。
可是不行,这一步必须迈进去,不进去她如何查的出为何患上这个劳什子病,如果与这里无关,那她的麻烦就大了。
她倒希望就是这里的空气被人做了手脚引起的。
闭着眼像那天一样往墙壁上一撞,果然墙壁松动,地板像那天一样开了个口子。
在季得月往下落时,背上的小型降落伞自动打开,扯着她慢慢地落在了地上,打开头顶的灯。
这才看清密室的全貌,依然是家徒四壁,看来这里所有的密室都是一样的。
她拿出探测仪,又拿出酒精瓶,一样一样的测试。
没有*,没有4-亚甲基二氧基-N-*,没有二甘醇,没有羟基乙氧基-乙酸。
只有少量的光气、氟化氢,这些只会对眼和呼吸道粘膜有刺激作用。
那到底是什么物质会瞬间侵入各个脏器导致急性肾衰竭呢?
娄台说过这里的空气会使狗疯狂,有狂犬病毒,狂犬病毒在特定条件下也可以通过呼吸道气溶胶传染。
所以警犬有可能感染上,不过娄台已经命人用新洁尔灭、福尔马林等消毒药物消过毒了。
所以此刻也检测不到具体的成分,不过就算是狂犬病毒,也不会引起肾衰竭,这项她早就排除了。
接着她又去了第二间密室,同样一无所获。
第三个密室就是季得月所在的密室上方的那一间,同时连接着第四间,就是黑衣人掉下去的那一间。
季得月在第三个密室徘徊很久,这下方的密室她呆过,为何只有一墙之隔,隔音却是如此之好?
难道真是那间密室的问题?季得月从第四间密室的那个洞中跳了下去。
她爬出来的那个洞依然还在,她先把装备丢了进去,随后整个人就像钻狗洞一样钻了进去。
这间是唯一没看到门的密室,可没有门,她又是如何被关进去的?
难道是从上一间密室丢下来的?
季得月刚爬进去半个身体,就被墙角的东西吓得尖叫着退出来。
心脏像充了电的发动机般‘卟通卟通’地急剧跳动着。
血液如出闸的猛虎一样到处肆虐乱撞,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断的瑟瑟抖。
一颗心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地直沉下去。
她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瘫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墙角。
那里有一堆的骷颅,不知道是几个人的,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
季得月将电筒再移了一个角落,同样也有几具骷颅。
季得月想起她在密室之内摸机关时的情形,脚下确实踩了什么东西。
她因为看不见,也没有往那方面想,便不以为意的踢开了。
现在想来她踩得就是这些前辈,一把捂住脸,顿时愧疚的抓自己的头发,这是谁丧尽天良!
逝者已矣,好歹她们进过同一间密室,也是有缘。
季得月重新爬进去,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道:
“不好意思前辈,多有冒犯,我会将你们入土为安的!”
然后站起身拿出刀子在墙壁上划了几刀,难怪会隔音,原来用了龙骨、隔音棉、隔音毡、石膏板等做了强效隔音处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