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监控,突然在5号航站楼模糊的出现了那个非常相似的身影。
酷奇命令小分队立马包抄四号六号,封锁三号八号航站楼。
每个登机口都安排有人严格盘查,酷奇看着小分队到达地点,可是一眨眼功夫,那人又消失了踪影?
调了附近的各个监控都无法查出来,酷奇一锤打在椅子上怒骂:
“混蛋,看来是高手,这么会躲摄像头!”
整整一夜,娄台站在那里一动没动,谁劝都不听。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内心的煎熬在看到季得月苍白的面容时更是烧的千疮百孔!
她长长的睫毛紧闭,头发黏在脖子上,憔悴的像是没有生命的洋娃娃!
娄台的眼泪终是止不住的吧嗒吧嗒低落下来,在她的脸上晕开。
推进病房之后,其他人娄台都让回去了,只有张扬留下了!
看着娄台这样他也不好受:
“她已经无大碍,只是要静养个把月,另外你知道现在抗肾衰竭的药能不能流入市场了?
她的身体一再受挫,好了旧伤又添新伤,肾衰竭不得不治疗了。
否则她昏迷的会越来越频繁,睡得越来越久,如果实在不行,就要准备手术换肾!”
娄台惊的从凳子上一跳而起,震惊地问道:“她频繁的昏迷是因为肾衰竭?”
张扬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点点头,娄台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
她在床上会莫名其妙的昏迷,而他却认为是自己英勇无敌累晕了她。
原来是因为她的身体受不起,他还如此频繁的折腾她,有时候一夜都不让她睡!
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蛋,打在脸上的巴掌变成抓自己的头发,像是自虐般的举动吓坏了张扬。
他不明所以的阻拦他道“她不死别把你折腾死了,今晚月圆之夜还没到呢,你就发疯!
你们两个人该怎么办,都是病秧子一对,是不是该互相激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经张扬一提醒,娄台才记起这档子事,不过月圆夜又如何,跟她所受的伤害相比,他根本算不得什么!
娄台思考了一下小声问道:“如果她醒来,该吃点什么?我给你一张纸,你详细的把这一个月的食谱写给我!”
张扬头疼的一扶额:“我又不是营养师,写什么食谱,我就告诉你,该注意哪些。
具体的你去找专业的营养师按我给的注意事项操作就行!”
娄台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对着张扬道:“交给你去办了,每天按时按点送来!”
张扬好生无奈,当个家庭医生还要干杂活,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也就动动手指的事。
圈内的营养师与家庭医生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扬走后,娄台就坐在床边,寸步不离的握紧季得月的小手,生怕一放开,她就飞走了似的!
正在娄台昏昏沉沉间季得月动了动眼皮转醒了。
她空洞的眼神盯着天花板数秒,大脑才逐渐清醒,思绪回归,她这是在哪?
动了动手发现有人,扭头就看到了单手支在耳边的娄台,他似睡着又似没睡。
他的手紧握着她的手,她略微动了动,想要抽回手,没想到他抓的很紧。
就这样一动惊醒了他,他朦胧着双眼,就看到了睁着眼睛的季得月。
顿时欣喜若狂,站起身就在季得月脸颊上一吻。
距离非常近,近的不能再近,气息喷洒在季得月的耳畔,他道:
“老婆,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亲昵称呼使得季得月消化不了似的,紧盯着他的脸。
他一连两声的感叹,足以道出他的担忧和欣喜,季得月动了动嘴唇。
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嗯”了一下,娄台立马跑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水,将她的头轻轻撑起来。
杯子里放了一根吸管,娄台轻声细语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嘴巴肯定很干我们喝点水,好不好?”
这声音酥的能化出糖来,季得月定定地看着他,似想将他看个透彻,嘴里依然“嗯”着。
他的动作也是异常轻柔,生怕弄疼了季得月,好不容易将吸管放到季得月口中。
季得月配合的喝了两口,脖子被缠着纱布,动起来不是很方便!
她用手摸了摸突然道:“我以为我会死!”
娄台立马在她额头上一吻道:“别胡说八道,就算找遍世界的名医,我也不会让你离我而去!
我说过你发过誓言的,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自然天堂地狱也少不了我!”
季得月有点红了眼眶,他干嘛在人家一醒来,又是温柔杀,又是告白狂的,她都有点应接不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