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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娄台的眼睛眯了眯,显然看见了他,他立马高兴的停下来,用口型道:“小姐来了!”
说完见娄台点点头,他便退下了,可再回休息室已不见了季得月,赶紧去寻。
娄台动作很快,海风动作更快,娄台前脚刚发:“过来救命!”
后脚海风回道:“兄弟我正在来的路上!”发完已经把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
大步流星的踏入了季得月的视线,自然李家峰也瞧见了他,脸上满是疑惑。
海风匆匆地上了楼,门一打开,惊了徐然然一跳,看见她日思夜想而不得的人,连站起来的动作都温柔了。
眼睛更是不敢看他,有他在的地方空气都是甜的。
她就知道他会来,她本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在这里守一天,总能等到他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心里欢呼雀跃,面上却巍然不动,泰然自若的打了招呼。
老天还是能听到她的诉求的,从余光中偷偷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海风进来跟叔叔阿姨打了招呼,就一下子扑倒在娄台的怀里,哭天喊地抹眼泪,惊的娄台动都不敢动。
他这是哪一招,明明说好的车祸过后他性情大变,怎么搞的像是海风性情大变了呢。
海风正哭闹着,夏夫人过来拍拍海风的肩膀道:“孩子,你先起来,台儿怕是快喘不过气来了。”
海风稍微收敛一点,正准备爬起来,娄台先下手为强,双手一勾,抱住了海风的脖子,无比温柔地道:
“你怎么才来,昨晚你去了哪里,我在这里好害怕!”
海风瞬间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娄台说他害怕,还怪声怪气的。
夏夫人担忧地拉开娄台和海风,用手贴在娄台的额头上道:
“台儿,你头疼不疼,要不要叫医生来?”
娄台把夏夫人的手挡开,再次拽过海风抱住撒娇道:“我不要什么医生,我只要风风。”
徐然然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风风?”
这亲昵的称呼让她感到毛骨悚然,跑上前去拉住海风就把他拽起来,认真的道:
“他可能受到点刺激,你别介意!”
她不是怕娄台性情大变,成攻成受,她怕的是海风接受了这半攻半受。
刚刚娄台的模样完全不似平日的坚毅高冷,随着他声音的改变,他整个人的轮廓变得柔和起来,突然多了一丝柔弱和妩媚。
奇怪,虽然他是个男人,但你不得不承认他的长相完美到极致。
若他放下身段,愿意做受,该有多少男人愿意做攻,在这梦寐以求的男人怀里销魂蚀骨。
徐然然想到这些画面就觉得一阵恶寒,甚至不可置信的认为海风经不起这诱惑。
早就听说海风风流成性,而且男女通吃,是上流社会难得的一个放浪形骸还不惹人厌的男人。
谁让他权势滔天,人品又好,皮相更好,出手阔绰到女人多的赶都赶不走!
夏夫人实在没辙了,拉不走海风,只有气的在娄台身上乎了两巴掌,感叹他的不争气,就匆匆去请全世界最权威的脑科医生了。
她们的儿子脑袋撞傻了!
只留徐然然一个胆战心惊的劝着海风先离开。
海风倒好,大啦啦的任由娄台抱着,对着徐然然挤眉弄眼的道:
“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他就好,可能昨天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他这才像惊弓之鸟。
我和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情分自然不同他这个反应也正常,你不要胡思乱想,夏妈妈已经去请最权威的医生了,过几天就好了!”
徐然然踌躇着很想留下来,海风不等她讲便又道:“我和他还有点工作要谈,你放心没事的!”
既然海风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再强留,娄台这时候不需要她,海风又赶她走,心里自然痛。
垂头丧气的出了大楼,迎面就撞上了季得月,季得月挑了挑眉头,运气不太好,黄岐刚刚才找到她通知她上去。
没想到没和徐然然错开,徐然然挑了一下眉,似乎不太友善,但又找不出破绽。
她道:“真是巧啊,你的黄粱美梦可能要破灭了!”
季得月吃不准她话里的意思,当然也知道她话里有话,但她不打算和她正面冲突。
拨了额前的刘海看似云淡风轻的道:“既知是黄粱美梦,得与失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说完回头望了一眼长廊,长廊上有李家峰。
还没看斟酌,李家峰已经跑到了她们面前,他的速度很快,很惊人,他是看到了徐然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