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似知道了什么,十分严肃地问尚北冥道:“除了你还有谁一起同行?”
尚北冥眨了眨眼睛,调皮地道:“还有李昂,泰一泰二。”
这里面没有娄台想知道的人,尚北冥自然知道却故意说给他听。
娄台叹了口气道:“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阿月的情况?”
尚北冥摇摇头坚定地道:“不能,既然你这么任性妄为,对她不闻不问,就请你任性到底,不要像那风一样反复无常。
女人是一朵娇嫩的花,风大一点就会把她们吓弯了腰,如果是狂风暴雨,更是直接吓破了胆。
你知不知道她半夜求着我来找你,说你要是死了她就没有指望了,不过这话我不认同,若你死了,正合我意,我一定把她照顾的好好的,比你在时还要好!”
娄台轻轻地笑了,松了一口气道:“冥少,谢谢你,你说的很对,这确实是我做的不好,让她担心,也让你劳心劳力了!”
尚北冥切了一下十分不愿意接受他的低声下气的歉意,无比自傲地道:
“我堂堂正正的一个正人君子,不用你谢,这事就是发生一百回,我依然选择帮你,她心里有你我就是为了让她安心,我也会选择帮你!
谁让我觉得她如此可爱,如此让人心疼呢,当然,她求助于我,让我觉得荣幸,噢,原来我是这么有本事,值得依赖的男人,哈哈!”
尚北冥说完竟还笑了出来,虽然心里苦的像嚼了苦瓜。
季得月还没想过暴露身份,在娄台心里他尚北冥还是只对徐然然感兴趣,他也不好跳出来说些什么。
娄台看着尚北冥想了想道:“我知道有件事,你知道了可能会骂我,也可能会笑醒!”
尚北冥偏过头呵呵一笑道:“还有这等好事,喜忧参半算不得最好,说出来听听!”
娄台顿了一下道:“可能你会觉得我很卑鄙,但是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我打算装疯卖傻,装风流逼退徐家的婚事!”
尚北冥眉毛一挑,娄台是认真的?这一回他总算做对了一件事,那徐然然本就是冒牌货。
可是面上还要装的义愤填膺的呵斥道:“知道我要骂你,还算你是个人,当初徐然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当成替代品追到手,连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一心一意对你。
如今你的初恋一回来,你就想尽各种办法推开他,不过你这一招自毁的办法总算让她保住了颜面。
既然如此,从今往后,她的一切你都不要再打听不要再插手,真心实意对你的阿月即可,我只希望能陪着然然尽快走出阴霾!
若让我发现今天你说的不是实话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我非阉了你!”
娄台假装咳嗽一下,怕怕地模样道:“你的手段我还是知道的,我既然已经说出来那就是下定决心的,然然若能尽快走出来那再好不过!”
尚北冥冷哼一声,心里暗骂:“狗日的娄台,这一次若你不是认真的守护阿月,你看我不削尖了你的脑袋,徐然然那小贱人只怕是对你的行为欣喜若狂呢!”
一路上唧唧吵吵已经到了尚北冥的住所,人犯被押在了车上绑了起来。
尚北冥看着那人犯道:“下一步怎么办?”
娄台阴冷地一蹙眉:“回国,打仗!”
当夜,三架直升机在屋顶飞过,这次任务圆满结束。
娄关山和夏夫人也被酷奇安全地送回了娄宅。
对于娄台的计划,他们也是非常无奈,这个儿子最是有主意,只是这订娃娃亲的是娄老爷子,这么做怕是伤了他老人家的心!
娄关山也劝说过娄台,不然就等两年,拖两年之后如果娄老爷子松口,就可以直接去退婚。
娄台的身份一旦公诸于众,这些年的筹划就白费了,有多少人想要他娄家断子绝孙啊,娄台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从小精心呵护,苦心培养。
若就为这一桩事暴露了长相和行踪,引来不知名的仇家,得不偿失,不仅搅了娄台的安宁,更是无形中对他以后的妻儿造成威胁!
可娄台何等的雷厉风行,对于娄关山的建议他想都没想过。
他也许可以等,徐然然也可以等,可是季得月马上要生产,他要有儿子了,他一心想着让妻儿回家携手终老。
不想让他们受半点委屈,若能在生产前顺利和季得月结婚,给孩子一个名分,也不枉他辛苦计划一场。
娄台向来是说一不二,费这么大周章自然谁劝都不可能放弃!
季得月悬在二十二楼胆战心惊,泰六在旁边鼓励道:“怕什么,终于可以飞檐走壁,好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