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更没有问过分手的理由。
他以为这么久的相处下来,她不应该是这样沉默,或者寡淡,甚至无动于衷,反而对其他男人,比如海风关注的更多似的,连尚北冥也很少出现在她面前,这不正常。
以前他为了能和季得月安稳的在一起,还默默的感谢过徐然然的释怀,可她释怀的太快了,太彻底了。
男人有时候也是奇怪的动物,当一个同眠共枕过的女人一夜之间不再纠缠他们的过去,这个男人也会失落,只是他暂时被另一个女人给的甜蜜所冲淡,现在回想起来才惊觉而已。
娄台默默地回忆着,那日在办公室,季得月突然闯入休息室,这才觉得有很多可疑的地方,原来他曾经从未想过有这种可能。
若是季得月是那时候的徐然然,那现在的徐然然又是怎么回事?
娄台虽然知道99%的可能不会是他想的这样,可他就抱着1%的希望去寻找答案,他希望他猜对了。
娄台心事重重的端了餐盘去季得月的房间,心情沉重,明夜是月圆夜,若黄岐查不出来,那只有一个办法了,接近徐然然,一测试便知,没有人能让他在月圆夜安静,只有她一个。
若徐然然不是“她”,那会是谁,难道是阿月?
娄台摸了摸鼻子,对于季得月身上的味道,他一直耿耿于怀,但他经常给自己打气,也许是鼻子闻错了,也许真的有人会有相似的气味,或者喷了同款香水。
可是,那淡淡地药香味,真的可以喷出来吗?
推开门,季得月正闭着眼睛养神,见门开睁开眼来。
娄台微笑着把桌子摆好,准备端到床上时,季得月阻止了,她笑着道:
“我还没有到病入膏肓不能下床的地步,在床上吃饭,以后会是很差的榜样。”
娄台呵呵地笑了:“有这样以身作则的妈妈,我的孩子多幸福啊。”
季得月嘴巴一嘟,自卖自夸道:“那不就是,你知足吧。”
这话惹得两人哈哈大笑,若这就是一生,娄台是愿意这么过下去的。
到了夜间,娄台抱着季得月死不放手,更别说去隔壁客房睡觉了,像个无奈。
季得月也只能由着他,反正难受的不是她,对于他的只言片语或者黑色幽默,对季得月来说都是享受,值得珍惜!
第二天一早黄岐就出去了,回来时门口停了三辆车,几个外国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娄台拉着季得月下楼去迎接。
两人热情的握了手,娄台介绍着季得月道:“这就是我的夫人,劳烦您帮忙看看!”
季得月朝他点了点头打了招呼,将他们安置在客厅,不一会张扬也到了。
他们带了一些设备,几个男人把设备抬了下来放在了主卧,插上了插头。
张扬简单的把情况介绍了一下,那个老者点了点头,他就是张扬的师父啊,看起来确实是个学究模样。
长得慈眉善目,五官立体,外国人即使年龄增大,沟壑变多,依然很是有棱有角。
季得月心情有点紧张,她也不是没怕过,她的孩子来之不易,她这带病的身体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撑起他。
娄台看着她捏的泛白的手,硬是把自己的手和她握在一起,在她耳边小声道:“不要怕,有我在,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放弃你和孩子其中的任何一个!”
季得月闭着眼呼出一口气,点点头,心情平静许多,娄台就是有这种魔力。
老者待其他人架好机器,他便穿上特制的衣服,戴上眼镜和口罩。
进去的一共有五个人,加上一旁的娄台共六个。
季得月躺在他们带来的单人床上,医生在她的腰上绑了几个带子,然后涂了药,插上了各种管子。
随后在她的指尖抽了几管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机器在季得月的肚子上,还是给她带来了压力,心里紧张。
她把手伸向了娄台,娄台立马走过去握紧了她,在她额角亲了一下。
半响,老者才摆了摆手让人撤走机器离开,然后和张扬并肩去了隔壁茶座。
娄台细心的用热毛巾帮季得月擦拭好身体,将她扶起来,安慰道:“别紧张,别害怕,要相信他,这可是世界顶尖的专家了。”
季得月笑着点点头:“我自然相信他,我也相信我们的孩子,他在我肚子里这么调皮有活力,一定不会有事的。”
老者指着打出来的报告顾虑重重的对张扬道:“这种情况很少见,你看看,这两个点像不像两个坯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