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回国可是直接和你订婚了,我们很少见面的,见面了也是大眼瞪小眼,不曾有过太多交集。
倒是她爱上你是真的,我这个旁观者都看得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脚踏两条船真的很可恶,我要不是你的兄弟,我真想打死你替她出气。
她也不容易,之前我还庆幸她嫁给了自己爱的男人,谁知道凭空出现一个什么阿月,她堂堂的小公主,身为正室,也不曾找过那小三半分麻烦,多骄傲,多”大度,多有大家风范。”
娄台看着海风慷慨激昂的样子,眨眨眼道:“若她是真正的徐然然呢?”
海风蹙起眉头不解地看着娄台揶揄道:“你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她不是真正的徐然然,是谁?哼!”
说完再不理娄台,驱赶电风追上了徐然然。
娄台在最后若有所思,眼神看向观众席上的季得月,她也正看着他。
娄台用手轻轻地在身侧比了个心,逗乐了季得月,她抿嘴一笑,倾国倾城。
教练等在一旁,有一条三八线,尚北冥和徐然然已经停在三八线前,就等娄台海风就位。
尚北冥扬了扬头,很有优越感的道:“就这样比赛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有彩头的。”
海风立马附和道:“就是就是,总要有点挑战性才有动力嘛!”
娄台毫无压力的道:“我都行,来说说,你们对什么彩头感兴趣?”
尚北冥看了看徐然然,眼神内敛,思考片刻道:“这一轮然然也会参加,娄台,你不是总说自己是斗战胜佛,常胜将军吗,那你代表季得月。
我和海风站在然然这边,若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赢过你,你就要让那上面那位小姐,低下头来亲自给徐然然道歉。
你也看到了,你们欺负了我们然然,她可憋着委屈什么都没说,设么都没做呢,她受的起这句对不起,你意下如何?”
尚北冥说完看向海风,海风双眼放光,立马拍手叫道:“这个彩头好,行,就这么办,喂,娄台,我们也没让她做什么,一句道歉而已,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海风看向娄台,娄台微眯起眼睛,内心阴霾渐重,悄悄瞥一眼徐然然,她正含笑得意呢。
娄台半响才开口道:“若要道歉,也是我的错,我来道歉,阿月,她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切的决定都是我做的,所以这句对不起该我来说,你们认为呢?”
海风很坚决的摆了摆手指道:“你难道是没有决胜的心?”
娄台一皱眉坚决的道:“当然有!”
尚北冥接话道:“既然有何必说这些废话,你是该道歉,但我想然然更想听到的是月小姐的道歉。”
徐然然适时的站出来道:“你们别为难他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并不想听任何人的道歉。”
海风拍了拍徐然然的肩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娄台,你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一口应下,也不枉这个女人爱你一场。”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没有人再想听娄台说些什么,比赛正式开始。
娄台抱着必胜的心再开场前最后看了季得月一眼,她像是踹踹不安的样子再看到娄台看过来时,立马佯装起了笑容。
虽然听不到他们再说什么,但是季得月能猜出来他们的话题一定有她,不然所有人都时不时的看向她是为何?
尤其徐然然,看向她时充满了挑衅,又怕别人看出,很含蓄的像是炫耀。
不论讨论的是什么,她都无条件的相信娄台,这个背影如大树一般的男人,沉稳有魄力。
教练吹响了口哨,四匹马像闪电般狂奔出去,娄台在第二赛道,他旁边分别是海风和尚北冥,徐然然在最外围的赛道上。
跑出去50米远时尚北冥在最前面,转入弯道时海风跑在了最前面,过了两个弯道以后,娄台才渐渐冒出了头,还有100米是最后的冲刺。
季得月捏着手心紧张地看着娄台的马,他非常认真,非常努力,脸部肌肉全都在动,季得月甚至能看到他爆起的青筋。
在最后冲刺里季得月最近时,季得月突然站起来,大喊一声:“娄台,我爱你!”
这一声呐喊穿透了整个草场,尚北冥的手一抖,勒住了马儿的脖子,马儿大叫一声跑歪了,撞到了旁边的徐然然,徐然然的马受到惊吓,头扬起,紧急停下,前半个身子跳向了空中,吓的徐然然从马上摔了下来。
与此同时,娄台和海风也已经冲向了终点,尚北冥看过去,娄台赢了,嘴角微弯,再看一眼落地的徐然然,哎呦连天,赶紧下马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