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皮肤细腻,娄台的眼神晦暗不明的道:“那自然有办法让你看到!”
说完,头压下来,夺住了季得月的唇,季得月瞪大眼睛呆愣住,半响才使劲要推开娄台,娄台直接将她的两只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力气出奇的大。
直到季得月动弹不得,他才放开她点了点她的朱唇道:“有没有看到?”
季得月心里着实委屈,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思这样对她,他们难道不是吵架吵的正如火如荼,马上要分道扬镳吗?
怎么被他这么无理取闹一通,心里那层坚强的膜又薄如蝉翼般了。
季得月捂着嘴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娄台,只能接过鸡血石假装认真的对着光看,还是那个“禁”字,这个字好像红的更厉害了!
娄台明明看到了,就是一个字而已,他干嘛老是揪着不放,季得月点点头道:“谁知道是哪个祖先手上传下来的,刻了他的名字也不足为奇,你老揪着不放想干嘛?”
娄台盘腿坐下,饶有兴趣的道:“你不知道是吗,那刚好我知道,我说给你听!”
季得月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娄台,只见他双手摩挲着鸡血石道:
“这块鸡血石,是从我祖爷爷的祖爷爷手上传下来的,他的画像至今还供奉在我娄氏宗祠。”
季得月难以置信的一口否决,激动地道:“娄台,你不要胡说八道!”
季得月看着娄台那认真的神色,很慌乱,他千万别告诉她,当年她救的那个男人,是他!
娄台不理会季得月的阻止,继续道:“据说当年他在地方是个大官,有不少贡品经过他手,其中就有这块石头,从西域进贡而来。
祖爷爷的祖奶奶一眼相中,就留了下来,这个东西在当年还未开发矿物资源的时代是稀奇珍玩,祖奶奶走时不忍心陪葬,就传给了儿子。
这个东西传到我这里时,已经成了个古董,虽然我家古董众多,可是因为意义重大,所以我还是很爱惜的。”
季得月嗤之以鼻道:“说的跟真的一样,这个东西可能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爷爷在赝品店买的个次品糊弄我爸爸的呢!”
娄台指了指鸡血石道:“这成色想以假乱真都难,更何况它还雕刻了我的名字呢,就这个字,不是一般人能刻的。
当年我的爷爷是请了世界顶尖钟表艺术家威先生雕刻的,除了他谁也刻不了。”
季得月张大嘴巴,惊讶到失声一般,从喉咙里喁喁哝哝一句话:“你说那是你的名字?”
娄台内敛的一笑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季得月大惊失色,千万不能让娄台知道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然他这辈子不都要追着她不放?
季得月吞吞吐吐的道:“是想起来一点事,这个东西其实不是我祖传的,是我捡的!”
娄台突然提高声音,略带威胁的眼神盯着季得月道:“捡的?在哪里捡的?”
季得月连连摆手道:“我真是捡的,机缘巧合我难得去一趟医院,不巧撞到一个人,东西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可我追过去,她却说不是她的东西,我也好无奈,只能留着它。
好巧哦,我还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呢,早知道是你的,我就给你还回来了,只是你什么时候改名了?”
娄台看着季得月,一丝玩笑心都没有,再次道:“我的这个字寓意深刻,是我的父亲亲自提笔而成,内容涉及广泛,也与他从小的悉心教导有关。
它对我确实很重要,阿月,你都知道什么,告诉我,好吗?”
季得月看着娄台真诚的央求她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为难他,看来,他并没有忘了救过他的人!
只是境况却如此尴尬,若提早一天知道这件事,也许她会认为是老天给的缘分,可现在,这缘分不得已要斩断,怎可再藕断丝连,害人害己!
而后娄台再次开口,声音里有一丝怨念:“你还记不记得撞到的是什么样的人?若让我知道是谁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一定追她到天涯海角,还有,我这病也跟她脱不了关系,找到她也许我的病就好了!
阿月,你仔细想想,真的不知道是谁丢的吗,相貌特征还记得吗?”
季得月为难的陷入回忆,咬着指头认真的回想,是真的很认真,那一天,她到底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怎么样才可以描述的逼真,让娄台信以为真不再纠缠呢?
那时候她十岁,那一天同往常一样,她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一双半旧的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