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情况特殊,也不知道金盏乡有没有救助娄台,但是金盏乡血红的汁液和毒妇蝎相辅相成,没中毒的吃了自然身中剧毒,这小东西莫不是中了金盏乡的毒?
它和娄台又相依为命,那只要拿阿狸为实验载体,治好了阿狸,娄台不就有救了?
季得月十分激动,阿狸刚刚吃了她的血液,而她的血可是含有百草,素来百毒不侵,只是怀孕偶尔弱了点。
阿狸这次不小心吃了她的血会不会有所变化,它是承受不住所以才晕倒的吗?
张扬来敲门时季得月正坐在药典前面思索,阿狸就放在桌子上,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季得月赶紧去开了门,拉着张扬就进了门,丝毫没有注意影响,一心只想求证道:“张扬,快来看看阿狸,我想到了,阿狸和娄台是一脉相承,只要治好了阿狸,娄台自然也有了方法。”
张扬甩了甩胳膊提醒道:“你好好说话,不要拉拉扯扯,虽然在房间,要是有摄像头呢?”
季得月蹙起了眉头看向自己的手,连忙缩了回去,一时激动竟拉了他的手,糟糕,季得月的耳朵都红了,她小声道:“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
张扬没理会她,走到桌子边看了看阿狸道:“这是怎么了,它可不是一般的家伙,怎么就晕了?”
季得月红着脸只得伸出手指道:“它刚刚不小心吃了我的手指,我的手指被刀子划破了,流血了!”
张扬一愣,脸色都变了,凑近季得月的手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阿狸可是身有剧毒,它咬了你,你能好吗,你可别忘了你还身怀六甲呢,快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季得月笑着道:“我没事,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它的毒影响不了我,我现在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张扬赶紧开箱道:“那也不能马虎大意,消一下毒,包扎一下。”
季得月看着张扬由内而外的担心,心里很暖,对他的好感多了一份,原来是个冷面热心的人,怎么娄台身边净是这种好人呢?
听说这种不轻易表露情绪的人,一旦表露情绪或者表白,那一定能长久,除了海风,那真是表里不一的家伙。
张扬给季得月消毒包扎之后道:“你身体弱,今时不同往日,这两天自己注意一下,有什么异常就通知我!”
季得月点点头道:“谢谢你,那你去看看阿狸。”
张扬把阿狸翻了过来,看了看它的眼睛,阿狸拉拢下来眼皮之后变得不那么恐怖了。
张扬拿出了听诊器和一个小的机器,放在桌子上,对阿狸进行了全身的检查。
张扬蹙起了眉毛,季得月以为有什么不好的,赶紧凑近了问:“怎么了,严不严重?”
张扬又重新听了一遍,摇摇头道:“我抽管血回去化验,太奇怪了,这一次听诊与往日都不同,之前阿狸和娄台有相同的病症,所以心跳还有血液的流速都较快于常人。
今天在一听怎么感觉特别正常呢?阿狸它难道吃了你的血液就好了么,不太可能吧,你的血又不是百毒解药?”
季得月蹙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好了?”
张扬抽完血道:“你暂时照看一下它,我去化验之后才有结果,你不必过多的揣测,我知道你的想法,如果阿狸好了,娄台也一定有救的!”
季得月充满希望的看着阿狸道:“希望这是一个突破口!”
季得月拨了拨阿狸的毛发,有一点打结了,也不知道阿狸平常游不游泳在哪里洗澡,既然现在它睡着,不如趁机给它洗一个,它还要跟着她一起睡呢!
季得月在浴缸里放了水以后,把阿狸抱了进去,里面有个小小的板子,季得月把它固定好,把阿狸放在板子上,一点一点的浇水,慢慢地揉搓。
季得月其实从来没养过宠物,所以有点不知所措,面对这突然像是脱毛了的阿狸,她更是惊讶,原来阿狸里面的皮还是白色的呢,就是毛太黑了太长了。
幸好有吹风机,季得月把阿狸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开始慢慢地给它送上暖风吹起了毛发,这毛发可比季得月的头发多多了,吹了十分钟左右,还不算太干,季得月的手都有点麻了。
太久没有活动手腕,手腕好像没力了,季得月想起那个育儿老师来说过,要锻炼手腕,如果要顺产,产两个,那一定得手上有力气。
季得月也没见过,什么是顺产什么是剖腹,她虽然学医,可这些离她有点远。
未知的恐惧肯定是有的,但之前季得月一直坚信,去了医院,听医生的就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