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翁的一下,头部即可充血眩晕,她扶稳椅背激动地舌头都捋不直的道:“在哪里?”
吴雯红重复了一遍:“门外面大门口。”
季得月听完一刻也没停奋力向外狂奔,脑海已经无法再思考,心里只有一个预感,尚北冥出事了,那林美丽呢,她在哪里?
连主屋门口无人守护也没有注意到,吴雯红像是受了好大惊吓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一样,季得月也无心再管他,一头冲了出去,碗面的路灯斑驳,季得月一路向前,大门口的守卫见季得月来问了一句:“夫人你去哪?”
季得月像是没听到一般,心里只有担忧还有那句大门口,季得月穿过守卫站在大门口四处张望时见东墙边有车灯闪烁,吴雯红说过,车子上有人受伤,就应该是那里了。
只是为什么把车子挺那么远,停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季得月根本无暇顾及,几乎是奔跑着去到了车旁,刚走到车门口还没来得及说话,车门突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季得月整个人被拽了进去。
车后立刻出来一个人迅速的朝远方走去,那个人穿着季得月一样的衣服,甚至走路姿势都一样,哪里黑往哪里钻。
季得月的胃里有一股翻腾感,好想吐,这个人捂住了她的嘴,捂住她嘴的手帕有一股恶心人的味道,让她无法忍受又不至于晕倒。
最是让人难受,鼻子有一部分也被捂住了,季得月还搞不清状况就被人下了手。
她扭着身子抗议,耳旁有人开口威胁道:
“再动你试试,往你肚子上踹,我可不管你的肚子里有个什么东西。”
季得月冷汗直往外冒,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要把她捂得窒息,可偏偏又留了条缝。
是谁?不是说有人受伤,不是说是尚北冥吗,为什么自己会被绑?
季得月眨了眨眼睛,车子缓缓的开始动了起来,有人在她的脖颈后突然注射了一个针头,很疼,疼的季得月差点流出了眼泪。
季得月瞬间全身僵硬起来,眼神木呆呆的看着前方。
她想动,却动不了,很难受,那人试了试季得月的身体,几乎是跟随他的动作在转动,那人这才把手帕拿走。
车子已经开到了守卫旁边,守卫探出头,车子是季得月平常使用的车,季得月坐在里面,窗口只留了五厘米宽的缝隙。
守卫见是季得月便招手放了行,很快车子便加速朝山下开去。
那人在季得月的耳旁道:“我知道你不怕毒,最好不要耍花招,过了下面那个关卡会让你知道的明明白白。
如果反抗,下场会很惨噢,你看看,我有很多种这个东西。”
那人说完张开了手,密密麻麻全是一根手指那么长的针头。
季得月头皮发麻,一根针头就让她无法动弹,若是这么多,她不确定能不能撑过去。
季得月只能动眼睛,所以她眨了眨眼睛,那人便四仰八叉的靠在了椅背上乐呵呵的道:“如此简单的任务真是小菜一碟,还费得老大专门让我从南非赶回来,真是小题大做。”
季得月一听就明白了,是组织上的高手啊,南非一向是多是非之地,也是油水最多的地方,治安方面也不尽如人意,这刚好给她们制造了契机,让他们做这丧尽天良的事。
徐然然还真是抬举她季得月了,找了个这么天不怕地不怕又自傲的人来,她现在不过是个孕妇,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看来她屋里的那个吴阿姨也是被收买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竟然栽在了老太婆的手里,她之前一直对她容忍,觉得她翻不起波浪,没想到,是她错了。
季得月悔不当初,现在娄台还在昏迷中,她又遭遇不测,这么看来,林美丽和尚北冥也是凶多吉少了。
徐然然如果只是要她一个人就好办了,林美丽和尚北冥,她一定要护着,是谁给她的自信动尚北冥?
季得月头疼不已,真是个疯女人,不计后果的做事么?
车子行驶到半山腰时,季得月唯一的机会来了,这里还有一个拦截的岗哨,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可以了,还准备动一动头时。
脖颈又是一阵刺痛,她被下手了,又被锥了一针,猝不及防,季得月眼睛瞪得老大,不让眼泪流出来,老娘,疼死了。
刚刚还能动的手指彻底的死机了,全身僵硬的已经找不回知觉了,像个木偶一样,没有知觉只有一点思想,真他妈的憋屈。
这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