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然,如果她知道喜宝这货去了后厨找鱼吃估计要气死。
撇下喜宝不说,慕晚璃自己则将定王府但凡隐蔽的地方翻了个遍,及至花园时忽然听到两个仆从路过,闪身避入阴影中。
“最近真是累,王爷也不知怎么了,晚晚都要喝酒,咱们也得小心伺候着。”
“不错了,我们只是端菜送酒,换了阿财那才是真惨。”另一个压低了声音,“好端端给王爷打扫房间,愣是给打残了不说,还撵了出去,都不知道错哪儿了。”
“我可听说了,他误扔了一个王爷视若珍宝的东西,好像都发了霉,王爷珍藏在书柜上,那小子手贱啊,王爷的东西都……”
“莫要再嚼舌根。”一声训斥,玄翼从回廊拐角处出来,“王爷催了几次,温个酒都如此慢?”
两个仆人不敢再多言,忙垂首朝着前厅方向而去,玄翼转身要走,却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慕晚璃藏身之处,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思索了下许是自己的错觉便离开了。
玄翼离开良久,慕晚璃都未动,她还在思索方才仆人的话,他们说的发霉的东西,难道是……生日蛋糕?
她心绪难宁,甚至有些不舒服,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就算了,为何背地里南宫墨也要做出一副重视的样子!
不自觉地,慕晚璃竟然来到了南宫墨的屋外,抬手放在门上,她却犹豫了下。
就当再看看罡天戟是否藏在这儿也好,慕晚璃找了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迈步入屋又小心地掩上门。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来到书柜旁,短短几步对她而言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站在上次发现的锦盒前,慕晚璃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开。
果然,空无一物。
她的心也跟着莫名一疼,即便空了,南宫墨依然留着,这算什么?
她与他如同九重青鸢与深潭白鱼,人间天上不应相逢,可偏偏命运总是弄人,从前世仇人到今生宿敌,即便偶有温存不过一时情动罢了。
她苦笑,慕晚璃啊慕晚璃,你怎会觉得他对你曾有片刻真心?
收拾心思,她转身朝着里间走去,前几次来南宫墨不是昏迷就是中毒,她倒是没有仔细查探过。
瞥见床时,慕晚璃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快步上前,俯身在床下摸索着,冰凉的触感令她眼眸亮起精光。
待见到那东西时,慕晚璃按耐住心内狂喜,果然是罡天戟!
自己怎么之前没想到,南宫墨若是重视,定然会放在视野可及之处,而床下便是最好的地方。
抚过冰冷的罡天戟,一幕幕往事瞬间涌入她脑海,她知道这是身子原主的记忆,她努力地搜寻记忆中可能有用的东西,但可惜一无所获。
一柄兵器,到底为何让慕龙和南宫墨都如此看重?
慕晚璃凝眉打量着罡天戟,素指轻轻敲了敲顶头的戈处,心内泛起一丝疑惑,照理说罡天戟以精金石制成,不应有如此手感。
“阿璃,罡天戟所到之处冤魂无生。”
“欲夺其性命,必先以矛破戈……”
慕龙的话浮现于脑海,她灵机一动,以矛破戈,可罡天戟戈矛为一体,究竟要如何做?以矛破……
一个念头闪现,慕晚璃猛地明白过来,起身倒持罡天戟,用尽全身武魂朝着地面狠狠地戳去,瞬间矛处迸发出耀目的金光!
喀嚓一声,戈处现出裂纹,慕晚璃大喜,俯身再看时,裂纹已经可以用手掰开,想不到罡天戟竟另有玄机——当中现出一个极为扁窄的小盒。
看来慕龙所指应该就是这个,慕晚璃小心地将碎裂的罡天戟塞回床下,收起小盒,她可不想被南宫墨发现。
刚走出去没几步,一道影子跃至她面前,喜宝眨了眨眼,“找到了?”
慕晚璃点头,“先离开再说。”
“等等,有戏看,你去不去?”喜宝舔了舔爪子,它方才可没少费功夫。慕晚璃心下狐疑,但见喜宝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只得随着它而去。
待来到正厅外,慕晚璃心情不悦,喜宝说的戏就是来看南宫墨和竹修言喝酒?
喜宝示意她别急,果然,此时一个仆从端着几碟热菜进去,喜宝乐不可支慕晚璃登时明白过来,这家伙八成对菜肴做了手脚。
无聊!
她暗暗咒骂了声,转身要走,喜宝一口咬住她的裙摆,死活不松。
慕晚璃正要发作,忽听得厅内南宫墨开口:
“你近日常在父皇御前行走,可听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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