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错,算了,我没事,这样的事常有,哎呀,你的手磨破了,我看看要不要紧。”谢怡然看见李二牛的手被锋利的石头磨得出了血,有些地方连皮都没有了,反倒是自己,穿的戴的都是专业登山设备,刚才还带着真皮手套,所以除了衣服脏点之外,其他真的没有受什么伤。
“没事,小意思。”李二牛强装到。
“装什么装,走,下山,我带着药和绷带呢,到时候我帮你绑扎一下。”
虽然很疼,但是李二牛咬牙挺住了,因为当酒精杀菌时,那个滋味的确是很疼,伤的地方又是手,简直是十指连心啊,可是当着谢怡然的面,他不想表现的不像个男人。
“疼吧,疼就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谢怡然看着李二牛忍得难受,于是开玩笑道。
“真的?”
“当然,我知道很疼的......”
“啊......疼死我了,啊......”谢怡然话还没有说完,李二牛就像是狼嚎一样叫了起来。
“哎哎哎,有那么疼吗?鬼哭狼嚎的,吓死个人……”谢怡然一手拿着酒精,一手拿着云南白药,准备待会给李二牛涂上。
看着最后一圈白色的绷带缠上,又打了一个结:“好了,最多两天就没事了,只是伤了点皮而已,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报答我?”谢怡然玩味的看着李二牛说道。
“什么,意思,你救了我?”李二牛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是谁救得谁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对啊,要不然我不帮你包扎的话,你说不定会得破伤风呢,知不知道?得破伤风会死人的懂不懂?”
“可是,好吧,嫂子,是你救了我。”李二牛满脸悍然。
“那我的条件就是我今天说的那件事,可以帮我吧,而且我要是把今天的事告诉郝秋,你想他会怎么想?”谢怡然笑面如花,可是在李二牛看来,这个女人也太会钻空子了,这是非得让自己上她的贼船了。
“嫂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干么非得强迫我做呢,再说了,郝县长那是绝对的正人君子,绝对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的,我觉得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这事要是郝县长知道了,肯定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的,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谢怡然说道最后,居然罕见的放低了姿态。
回程的路上,是谢怡然在开车,李二牛的手比较疼,根本没办法握紧方向盘。
“你们这里有没有饭店,总在白主任家吃饭也不是个事啊?”
“嫂子,你什么意思,我们今天不回泸县县城啊?”
“回去干么,还没有呆在这里好呢,再说了,不是你说的让我在这里考察考察有没有什么好的投资项目吗?”
“可是,我回去还有事呢。”
“那你回去好了,我在这里住几天,回去也没意思,回去告诉郝秋,我在这里住几天,你给我找个吃住的地方吧。”
“那你就住在白主任家吧,她家里只有她自己,方便……”
“没有个旅馆饭店之类的吗?”
“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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