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要的就是这种情景,要的就是这样的姿势,面前高高向后撅着屁股的女人身上衣无寸缕,等着男人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是人类原始的动物冲动,是一种占有的玉望,李二牛调整了呼吸,提枪上马。
因为李二牛疯狂的迷恋这种感觉,他的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最突出的部分在白洁娇嫩滑腻的水道里进进出出。
他像击打锣鼓一样撞击着白洁的呻部,她在他接近粗爆的动作下似乎并不反感,反而嘴里依然“咿咿呀呀”叫声不断。
但是这种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压抑,她是怕堂屋里睡觉的谢怡然听见,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谢怡然就在窗外看着这一副活春宫。
李二牛一只手扯住白洁的长发把她的头稍微往上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将白洁半个身体扭过来使得他能看见她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谢怡然突然想起了今天白天在村委会后面看到的那两只狗,怎么和炕上这对狗男女的姿势这么像呢,可是不管像不像,她都不敢再看下去了,因为她怕自己受不了发出声音,而且,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小河沟里已经是流水潺潺了。
那幅狗与狗以及人与人交合的情境就像是一棵毒药的幼苗,在谢怡然心里深深扎下了根,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疯狂的成长,而且给她最深印象的就是李二牛的那根峭立挺拔的狗东西,就好像是一根粗壮的萝卜深深的扎入白洁的身体,而白洁就像是一块肥沃的土地,任凭那根萝卜扎入,深深的扎入,在土地里贪婪的汲取着营养。
在这一夜里,谢怡然自有生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做了一个春梦,更为令她感到羞耻的是,男主角不是自己的丈夫郝秋,而是那个李二牛,这让她在醒来之后,怔怔的看着屋顶,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过了一会,这才想起,这是在哪里?
可是仅仅只是一夜之间,她好像理解了白洁,她是一个孀居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这个年纪正是夜夜难熬的时候,所以她有权利和男人幽会,而且这个李二牛也是光棍一条,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所以第二天早晨起来,她仿佛从未见过昨晚那一幕,依旧那一副摸样。
不过,女人的嫉妒心很强这迫使她在起来之后,以找热水的名义,一下子推开了东屋的房门,虽然这样做很不好,可是她想将这个李二牛彻底攥在自己手里,不单单是因为郝秋,很可能还因为,因为什么呢,却是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描写。
“妹子,你起来了?要什么东西?”白洁此时刚想起床,可是看到推门而入的谢怡然,她的心里还是一惊,仿佛昨晚的事被发现了一样。
“哦,我找点热水洗脸,你们这里太冷了。”谢怡然支支吾吾的说道,眼睛却是瞄向了炕里面,但是令她很失望的是,里面空空如也,别说是一个人了,就连一件衣服都没有,仿佛昨晚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这一刻,她都怀疑昨晚是不是一个梦,但是哪有如此真实的梦呢,毕竟,这房间里到处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只要是过来的女人,都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更不要提尿盆里那些已经溶解了的卫生纸了。
“哦,热水在那里,你自己拿吧,我这就起来做饭。”白洁说道,可是刚刚穿上上衣,正准备起身穿裤子时,没想到一下子带动了两腿间的细肉,那里昨晚经过李二牛彻夜的肆虐,略微有点红肿了,此时还有些许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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