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蓓丽愣了一下,看向铁文丽的脸,如果是换在以前,她早就恼火了,可还是那句话,她是来求人的,不是来争一些事的是非长短的,所以此时她不但是不恼火,反而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啥?这有什么可笑的,我说的这是个事实,明白我说的话吗?你就是拿他当枪使,你还不承认?”铁文丽看她不说话直接又点了出来。
龚蓓丽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看向铁文丽认真的问道:“铁书记,就算是你说的都对,是的,我就是拿他当枪使,这和你有啥关系?我没听说钟向阳和你有啥关系啊?你们是亲戚还是朋友?”
铁文丽闻言,一下子被打中了七寸,她和钟向阳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他们之间就是有一种天然的好感,钟向阳对她,还是她对钟向阳,都保持着一种欣赏的感觉,所以当一个你比较欣赏的人陷入到这样的境遇中的时候,铁文丽本能的反应还是你不能这么做,只是她没注意辩护的出发点是什么。
“要不然和我说说,反正我今天回去也睡不着,咱俩聊聊?”龚蓓丽看着有些尴尬的铁文丽,笑笑说道。
铁文丽真的是很尴尬,因为这事确实是不好说,所以就有些不耐烦。
“没必要,你就说你来啥意思?”铁文丽问道。
龚蓓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再次坐下说道:“你不觉得吗?钟向阳这人还是得给他活干,要干活就得有位置,你觉得他在城关镇有啥用,有陈涛敏和陈文明压着他,他能干啥,啥事不是这两人说了算,这样下去,慢慢的他的心性就磨没了,人都是有惰性的,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积极性,过几年他就成了老油子,人一旦懈怠下来再想去奋起,难了”。
“你少扯没用的,我就问你想干啥?”铁文丽问道。
“帮我,也帮钟向阳,扫扫道,把碍事的人清理一下,不用啥班子调整,把没用的人扫干净就行了”。龚蓓丽说道。
铁文丽听了她的话都惊呆了,说道:“龚县长,你还是回去睡觉吧,明天我去找你,看看你还能记得现在说的话吗?胡扯,你以为组织纪律是你制定的?还是觉得纪检委可以为所欲为?乱弹琴”。
“我没说啥啊,你这么激动干嘛?我是觉得在处理老湖镇械斗的问题上,镇政府领导班子是有责任的,当然了,这只是机缘巧合下暴露出来的问题,我想问你的是他们除了这件事情上有问题,其他事情上就没头问题吗?就是干净的吗?你调查了吗?我建议你好好查查,既然是调查呢,那就把问题都解决了不好吗?”龚蓓丽问道。
铁文丽闻言,脊背发凉,一下明白了龚蓓丽来找自己的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钟向阳利用公权力扫清障碍,让钟向阳在老湖镇没有任何的对手,那么担任什么职务倒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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