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海,你什么意思?你想把我拉下水吗?”王维舟声音冷冷的问道。
“王少怎么可能呢?我把你拉下水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是说现在兄弟有难处,我们要相互拉一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再说了钟向阳说的那些违法乱纪的生意我不可能转让给你,我给你的都是合规合法的生意,煤矿,房地产这些你都不感兴趣吗?”谢广海问道。
“谢广海,我告诉你,我不管你采取什么办法,把曹明秀的事情摆平,曹明秀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当初出主意的是你,具体执行的也是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不要想着把我扯上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说完这话,王维舟就挂断了电话。
同在汽车后座上坐着的赵汉良,听着王维舟气急败坏的打完电话,说道:“其实我觉得吧,这事也没有那么难,现在关键是要稳住谢广海,以防他狗急跳墙,不管他是出国还是永远闭嘴,都是不错的选择,就是在国内不安全呀”。
王维舟闻言,瞟了一眼赵汉良。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到服务区的时候,赵汉良下车打了个电话约谢广海在省城再见一面。
“我给谢广海打了个电话,他马上赶往省城,我们在省城再见一面,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曹明秀的事情该怎么办?”赵汉良说道。
“我现在想想,可能当初谢广海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你还记得吗?当初我和他并不认识,是他找了另外一个官二代和我联系的,然后坐下来喝了一顿酒,就算是认识了,半个月之后,谢广海就找到我说有一笔生意,不用担什么风险”王维舟现在才回想起来,谢广海找他做这个局的过程。
“所以他想的很清楚,当初做这事的时候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拉上你,作为一个保险,虽然看起来当初是给了你大头,但是据我所知,曹明秀的一些实体企业都并到了谢广海的名下,如果这么一算,谢广海在这个局里拿到的好处可能是给你的几倍十几倍,现在却拉出你来顶锅,这样就能看出来这个人有多么坏了”。赵汉良说道。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当务之急要么是摆平谢广海,要么是摆平曹明秀的案子,但是相对而言,我觉得摆平曹明秀的案子更简单一些”王维舟说道。
赵汉良对王维舟的这个判断倒是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王维舟会说摆平谢广海更简单一些呢,毕竟如果摆平曹明秀的案子,就必须要摆平新城市的市长柯正清和公安局局长钟向阳,即便是这样,曹家的人也会一直上访,这件事情就没有完的时候,这么一想摆平谢广海倒是一劳永逸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赵汉良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管怎么说,曹明秀的案子要想重新侦查破案这是比较难的,而且当初关于曹明秀的企业,无论是做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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