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吃完饭我们就过去,我也想过去跟您下棋了。”
上次在老宅秦谟就顾忌着没有动她,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老宅毕竟都是老爷子的人,很不方便,她正好可以躲过一晚。
秦谟索取的强度实在太大了,如果连续两晚上她周一绝对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正常回学校。
秦谟眉骨稍抬,意味深长地勾唇。
她眼底的心思毫不遮掩,几乎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算盘。
老爷子一听顿时声音扬高几个度,高兴道:“行,我让你福伯给你准备你爱吃的东西。”
说完,话音一转对准秦谟,哼了一声:“一大把年纪还不如人家小姑娘懂事,真是白养你。”
江挽声俏皮一笑,看着秦谟被老爷子说教还别有一番滋味。
老爷子年纪大了,但是身子骨看起来还很健朗,对待秦家三个儿子的时候好像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样子,虽然平常不说,但心里都记挂着。
她没有跟老人相处的经历,但秦老爷子对她一向慈眉善目,她也很愿意和他相处。
秦谟用完饭,拿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时不时地回复老爷子几句。
虽然每次说的很简短,但老爷子的每句话他都在认真听,包括他像是老顽童一样的玩笑话。
父子俩年级差的很大,但相处起来却很温馨。
她听着听着就忍不住抿起浅淡的弧度,眉眼弯弯,恬淡美好。
又聊了几分钟,老爷子那边挂了电话。
秦谟屈指挠了挠眉心,抬眸凝睇着他,“晚上想住在老宅?”
江挽声用力点头,“对呀。你在老宅的院子很漂亮啊,我很喜欢。”
秦谟身子向后一靠,姿态散漫矜贵,淡声道:“也是。”
“换个环境,更有意思。”
江挽声没反应过来:“啊?”
秦谟勾唇,没作声,任由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但等到两个人动身去老宅的时候,他从床头柜拿了一盒新买的避.孕.套的时候,江挽声怔愣住。
抬手讷讷问道:“你不是说过在老宅不方便的吗?”
秦谟侧眸看了她一眼,黑眸深邃,眉骨优越,“老爷子是最识趣的一个。”
“有什么不方便。”
江挽声:“……”
所以老宅里只有老爷子一个人,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她默默看着秦谟有些兴味的眼神,暗自悔恨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老宅。
老爷子拄着手杖被福伯搀扶着站在主院门口,看着他们过来。
看到秦谟和江挽声,嘴角笑容扩大,“丫头,你们可算来了。”
江挽声快走几步过去扶着他的胳膊,“现在天转凉了,您以后别在外面站着等我们了。”
秦谟微微蹙眉,“到了给你打电话,以后别站这等。”
福伯眼神一闪,顺着话说:“刚就给你说了,让你在屋里等着,偏不听,现在三爷和江小姐这么说了,您总得听了吧。”
秦老爷子看了福伯一眼,情绪莫名,领着江挽声往屋里走,“你们一个个的懂什么,我虽然岁数大但我身子骨硬朗,没那么娇贵。”
福伯走在人群的最后面有些欲言又止。
秦谟和江挽声都没察觉出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