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肖朗红着眼珠子,他的确是在暗自伤神落泪。这堪称辉煌的一仗,不只是许三拼他们这些后来者没看明白,他这个领导者,又何尝不是压根就没意识到,他们居然能够打赢,毁了鬼子的汽车大队不说,歼灭了这足有一个大队的鬼子兵。
这战果,就即便二十九军这样的正牌铁军,想要取得,也要付出相当大代价才或许能够实现。
偏偏这样的一支二百一十八人杂牌,却就给干成了这样的辉煌事。
肖朗为什么要红眼珠子,自然是因为烂泥巴们给了他太大的惊喜和感动。为什么要伤神落泪,自然是因为,他没能给这些烂泥巴们更多的帮助和指导。
烂泥巴们被小鬼子两次追着屁股后面猛打,烂泥巴们狼狈像狗一样四散溃逃。
如果不是这两次的溃逃,他相信现在不至于就只有这么几个烂泥巴给活了下来,应该会有更多的人能活下来才对。
“得!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别跟个娘们一样,他们都是好样的,都是值得老子竖大拇指夸赞的真爷们,我对之前对他们的不敬之语,再次表示道歉!”许三拼自然明白肖朗为何这么感伤。
不过也正因为看到这小子英雄落泪的样子,许三拼心里面才更加的看中肖朗了。
军事家言,所谓慈不掌兵,如果此刻他看到的肖朗,不是伤神落泪,而是因为干了一票大买卖,杀了几百鬼子兵,眉笑颜开正得意洋洋等他到来后趁机挤兑他,真要是这样一个人,他会趁早有多远离多远。
因为,这样冷血没人味的人,越是厉害,越是危险,越是人间的祸害。
肖朗撇着嘴苦笑着道:“这么说赌约你的人已经输了,你许营长是不是要亲自带队去土匪窝睡那群老娘们去?不生孩子不罢休哦!”
“滚蛋!”许三拼难得老脸一红,说实在的,他可还至今未娶,孑然一身,大好青春年华,都耗在这军旅生涯里了。
被肖朗这混账话一调侃,想起此前那些烂泥巴们被匪窝下来哪些老娘们迷得神魂颠倒,跑去树林野地里胡天黑地的乱七八糟,不免有些脸皮挂不住。
“说好了啊!这些烂泥巴真要拿这茬口说事,你可得兜住了,我手下那帮兄弟,脸皮都薄,可都是些青瓜蛋子,没沾过女人,不是这些烂泥巴胃口好,什么荤素不吝。”
“凭什么啊?愿赌服输道理不懂吗?没沾过女人,更应该让那些大妈好好疼爱一番嘛!多好的事儿,你干嘛不让?”
“嘿!小王八蛋你……”
“你你你,你什么啊!”
“得!老子惹不起,老子求你总成了吧!肖大当家,行行好,不提这茬口,随便你们改其他什么条件。”
“真的随便其他什么条件都成?”
“肖老大——”
“那帮傻鸟在抢我们功劳——”
不等两人说定,刚才那几个烂泥巴们因为看到了警卫班战士‘争功劳’的小动作,火急火燎跑来告状来了。
众烂泥巴们还待要一一数落警卫班战士们罪行,瞅见许三拼面色尴尬在一旁,立马都不喊了。
但是不喊归不喊,一个个那奚落加嘲讽的表情,就差直接在脸上刻字说:大傻鸟,现在服气咱们了吧!
“肖副营长我还有事,你们聊着!”许三拼虚晃一枪,抬脚便走。
实在受不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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