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秀撒谎,道:“也没什么,就是打猎那天她拿鞭子打我,我一生气就轻轻的教训了她一顿!”
土旦眉毛一竖:“你乃是陛下亲封的朝廷二品官员、宣政院副使,她虽贵为郡主也不能这样欺辱于你,哼!明天跟我去找汝阳王,和他分说一二!”
陆景秀连忙道:“哎不用,算了师叔,我,我,我那天也教训那小丫头片子了,就算了吧。”
土旦听了这话本想发怒,但见陆景秀期期艾艾的表情,便知其中有些猫腻,想起了赵敏曾对自己说过的话,说陆景秀写过下流诗词一事,男女小辈之间的事情他不想掺合,便哼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别让她以后来府里捣乱!”
陆景秀松了口气,道:“她总来咱们院使府吗?”
“你刚走头一个月三五天一来,现在来的少了,十天半月来一次,我猜这几天也快来了!”土旦撇了陆景秀一眼,转身回房。
陆景秀暗道:“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得出去避避风头啊!”
第二日,陆景秀与拥忠早早便返回了新买的院子,进了院子便见高柏云三兄弟和降措正在吃饭。
赵宝叫道:“陆相公拥忠,快来吃烧鸡!”
陆景秀笑道:“大清晨的吃这么油腻的可不好!”虽如此说着,可还是在高柏云手上接过鸡腿。
段登道:“不错,确实太过油腻了,喝点酒解解油吧!”
陆景秀哈哈大笑。
几人吃着饭,嘻嘻哈哈笑闹不断。
陆景秀心中放松惬意,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自己喜欢的生活。他虽然把金刚宗当家,也不没有不自在,可在金刚宗时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此时才恍然发现,自己骨子里是个放浪形骸无拘无束的性子。
吃过了饭,六人便谈天说地嬉皮笑闹,一聊便是一整天,就连一向少言寡语的拥忠降措话也变多了起来。
轻松自在的生活、时间便会过的飞快,一晃,五六天便过去了。
这日正午,六人在院子里刚吃完饭,在饭桌上便斗了起来。
赵宝拥忠降措三人各手持一根筷子。
赵宝以一敌二,用筷子当枪,其中扎、劈、崩、盖、点、等枪法要义皆使了出来。拥忠降措相比之下就逊色不少,二人把筷子当刀当杖,很多精妙之处皆是施展不开,但二人合力,也勉强抵挡住了赵宝。
赵宝身上外伤未愈,也不敢动作过大,以免崩裂伤口,便用小巧招式与二人拼斗。看三人在饭桌上斗的你来我往精彩缤纷,陆景秀大声叫好,刚要大喝一口酒助兴,便听见院外传来一声惨叫,随即院门被人踹开,一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陆景秀瞧清这人面貌,心中惊讶。
这人是院使府护卫,名叫小三子,刚刚在此离去不久。
陆景秀自幼跟随次旦读研经书,时间久了不看心中竟有些怀念,便回去与这小三子拉来一箱的经书,没想到离去不久的小三子这又回来了。
陆景秀刚要发问,便见在院子外走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翩翩少年郎,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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