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霄有些无奈,作为晚辈总不能眼看着老夫人被头疼的毛病折磨,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还担心着幼弟杨凌浩的身体,帮老夫人看过诊后,他还得请李妈妈去给细弟看诊。
如今这样僵持着,如何是好?
“听说霄儿给母亲请来了大夫,不知可否缓解了母亲头疼的毛病?”正在为难炎即,只见屋子的门帘一阵晃动,随着一个粗犷的声音,进来一男一女。
这两个人男的粗犷女的爽利,看着却又有说不出的和谐,是极为相配的一对儿。
李妈妈略抬起眼睛看向来人,眼底闪过一丝狂喜,不过很快又低下头去,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司徒娇,随后安静地站在一边。
司徒娇则在两人进来的那一刹那,娇躯不由一震,被李妈妈那么一碰,总算没有失态,垂在身侧的小手却握成了拳,努力克制自己狂跳而又激动的情绪。
“大夫已经为祖母诊了脉,也抓了药,现下正让人煎着。至于祖母头疼的毛病,只需针灸一番即可缓解。只是......”说到针灸,杨凌霄没再继续说下去,看着面前的男女一脸的为难。
“母亲可是害怕针灸?若是母亲害怕,孩儿就在这里陪着母亲,母亲索性闭目养神便是。”男子上前一步弯腰询问坐在床上的老夫人。
那么粗犷的一个人,面对老夫人却有说不出的温和。
“倒不是害怕,只是这大夫......”也许头的确疼得难挨,老夫人的脸色越发难看,提起针灸就将目光投向静立在旁的李妈妈。
“你怕就是怕,可别怪人家大夫,我看这大夫挺靠谱的。”老国公冷不丁地又开了腔,让老夫人一阵心塞,对着老国公爷怒目而视。
“你,你是红绫?”还没等男子将目光投向李妈妈,与男子一起进来的女子已经先一步惊呼出声。
“国公夫人安好,老奴正是红绫。”李妈妈的声音听着虽然平静,可是她脸上的神色却显出她心里的激动。
“母亲,红绫的医术您老人家尽管放心,她是敏华身边的人。国公爷,你且带着老太爷和霄儿去外屋等着,妾身来扶着母亲,让红绫施针,先替母亲解了头疼之苦。”原来刚才进来的一男一女正是建国公杨耀辉夫妇,而建国公夫人正是安宁侯夫人韩敏华的闺中好友陈婉柔。
也许看出老夫人还有些迟疑不决,陈氏上前一步拉住老夫人的手柔声劝道:“母亲且只管让红绫施针,媳妇不敢保证红绫能够手到病除,可是只要红绫肯出针,必定可以缓解母亲的头疼之症。母亲可还记得敏华身边那个会医术的小丫环?面前这位妈妈就是那个小丫环红绫!”
说着陈氏又将李妈妈拉到了老夫人面前。
虽然李妈妈极想将司徒娇推到陈氏面前,可是司徒娇却在陈氏拉李妈妈之前,已经将自己缩到了灯光的阴影里,让李妈妈一时之间看不清她面部的表情,也摸不透她此时的心思,只好随着陈氏再次近前,站在了建国公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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