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闹了,大家的一致敌人是国师,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他才是?”寻阳无奈地揉着太阳穴,“荣铮放下剑,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荣铮狠瞪了他一眼,拿开了剑,放在剑鞘里,“杀,一个不留,他的势力无非是天圣教,那我就先毁了他的天圣教,然后再来对付他……”
韩真一脸看疯子的表情,“天圣教那么多人?你怎么毁?”
荣铮说,“那就从一个据点一个据点的来。”冲韩真哼了声,“天圣教不是你一直的心头之患吗?我除了它,不正合你意?”
“你不是想除掉天圣教,你是想杀人?”韩真说。
“这两者又有什么区别?”荣铮说,“这是最快的除掉国师的办法。”
“但也是最血腥的办法。”韩真说。
荣铮将手中的剑拿在手上,准备出去。
寻阳问他,“你想好了?”
荣铮苦笑了下,“我还有什么可想的吗?除非奇迹出现才能阻止得了我。”
寻阳拿出一张纸,递给荣铮,“这是我查到的所有他们的据点,都是分坛,总坛还在查,一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荣铮接过纸张,看了看,收了起来。
寻阳又拿出一张,“这上面有依附于国师朝中大臣的名单,上面不但有他们的喜恶,更有他们这些年所做过的事,你可根据上面罗列的事,看看那些人可以争取,那些人需要彻底清除。”递给韩真。
韩真看了几行,就震惊不已,“太好了,有了他,不久国师大人就会孤立无援,公子果然是神通广大,让人佩服。”
荣铮拿着剑去了里间,将剑放到桌上,走到床上坐了下来。
床上的儿子,眼睛是肿的,眼睫毛是湿的,睡着了都还是一抽一抽的。
荣铮的眼眶温热模糊起来,拿手抚摸过儿子委屈嘴,抽抽的红通鼻子,心里空了一个大窟窿。
他们父子两以后该怎么办?怎么办?
就仿佛前方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没人为他们指路,也永远看不见光明,就只能永远呆在没有希望的黑暗中。
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他?非要这么惩罚他?
难道是怪他对她不够好?
他承认他过去是不够好,他脾气不好,他小心眼,他看不得有人觊觎她,更是看不得她把别的男人放在心里,即使她那皇帝爹,她哥都不行。
恨不得藏起来不给别人看,他不能,所以,他动不动就冲她发脾气,发了脾气还要她来哄他?
他现在知道自己不对,知道自己错了,他保证再也不那样了,只要她好好的出现在他面前,无论让他怎么样都可以。
仁慈的苍天,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就请把她还给我吧……
“娘亲,娘亲……”儿子闭着眼睛,痛苦地摇头。
荣铮抹了把泪,赶紧将儿子抱在怀里,“儿子醒醒,是不是做梦了……”
小酒睁开了眼睛,看看四周,又看看他爹胡子拉碴的脸,突然意识到什么,哇的一声猛地大哭起来,“我要我娘,我要我娘……”
哭的荣铮心更疼了,拍了拍儿子,仰头吸了一口气说,“儿子,不哭,不哭了,你娘看到你这样,会笑话你的。”
“你骗人,你骗人,我娘掉进悬崖里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小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荣铮抱着他,“谁告诉你不会回来了?”
小家伙泪水连连地,恼怒地看着他爹,“都摔死了,怎么回来?”
荣铮青筋直暴跳,“死什么死,以后不许说这个字,不吉利,你娘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小酒终于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愣愣地看着他爹。
荣铮说,“爹跟你娘第一次碰到的时候,就是她从山上掉下来,砸到我身上,那么高的山,不比那座山矮多少,可一点事都没有,你娘就是上天赐给你爹的,她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小酒拿袖子抹了一把泪,“没死吗?她曾经说过遇到过高人仙境什么的。”
荣铮猛点头,“对,就是这样。”
小酒又问了,“那她怎么不回来?”
荣铮说,“你也知道她路盲,那有那么快找到回家的路。”
小酒点头,“她是够笨的,经常找不到回家的路。”
荣铮抱着儿子说,“现在有坏人要害你娘,咱们要在你娘回来的这段时间把这帮坏人给除了,明天你就跟爹一起,带着大毛把这帮人全杀了。”
小酒猛地点头,“我要让大毛把那个黑衣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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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呢,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又把自己给写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