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后悔了。要是让她重新再来一次,她肯定会在亚伯出去那一刻爬进通风口离开这变态的地方。她好冷,身上冷,屁股更冷。
亚伯把那具尸体折把折把扔到角落,重点捣毁了她的脸。之后就开始教舞各种在峰会上应该注意事项。然后他还告诉她,其他的都好说,但是走路的姿势还有眼神必须改。
舞表情阴暗的想掐死他。改个毛?!老娘保证只要王一露面就冲上去灭了他!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察觉到她是冒认的!可是,现在她已经骑虎难下,参加峰会的各区负责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随行保镖自然也不是小角色,而且每一区也不仅仅只是负责人来参加,光是提前到岗的保镖就有二十一名。
亚伯告诉了舞具体来参加峰会的人员名单:一区两人;二区缺席;四区一人;六区三人;七区两人;八区两人;十区两人;十二区三人;十三区两人;三、五、九、十一各一人。而他们今晚到场时还会携带一名保镖。
保护的这么滴水不漏,做了缺德事怕死也是应该的,谁知道死神在哪里等着他们呢。好,她改。不就是走路姿势吗?扭腰摆臀的谁不会啊……呜……舞哭,她真不会……
“你随便把人带进这里这么久不怕引起怀疑?”舞保持着侍者的站姿,她总算是对这身装扮妥协了。
亚伯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意味深长,“没事,大家都这么干。”
大家都……舞觉得奇怪,但是很快她就懂了。之前亚伯叫这些女人“奴隶”她还没在意,现在她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一直到峰会开始前两小时,亚伯才扛着舞把她送去这些奴隶该待着的地方。被扛着的舞脑内只有一个念头,她的屁股……让她死了吧……
进了这间占地颇广的类似剧院后台的房间,亚伯把她丢上沙发就转身离开。而舞半睁着装死的眼,扫视了一圈就看见了数百名的跟她一样装扮的女孩。各种颜色的发色或长或短,肤色从白到黑应有尽有,而且长相也各有千秋,六区的负责人大概是有收集女人的嗜好……
“吉儿?”一个黑发的可爱少女走到舞跟前,“你没事吧?还有不到两小时的休息时间,咱们要开始准备了。”
舞坐起身,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装才是“事后”该有的反应。
那女孩走在前面,舞默默的跟着。先是净身,然后穿上跟之前没什么两样的“服饰”,再之后,她们每个人又得到一个项圈,项圈分红色跟黑色,舞是黑色,而那个黑发女孩是红色。
舞算是比较有眼色的人,不然只靠亚伯一知半解的告知她能死好几次。当她发现拿到红黑项圈的人开始分边站的时候,自觉的,她走到黑色项圈那边。然后她一直留心观察这边人的行为,不快不慢的跟着做。她还要感谢这里人很多,使她的不协调不至于那么明显。
监管她们的人没有一句言语,似乎这一幕已经演练过无数遍。红色项圈那边的人已经双膝跪地排起了长队,而黑色项圈这边仍是站着的,但是队伍已经自觉排好。有个男人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面放着细长的金属狗链,“奴隶”们从托盘中取下狗链然后自己系到项圈上。跪着的那一边,女孩们则把另一端叼在嘴里趴伏了下去,四肢着地。舞瞄着自己前方人的动作,只见她将狗链的另一端握在左手便站着再没有动作,她效仿。
就这样,她们这些“奴隶”等了近一个多小时,才被带入位于地下十三层的峰会现场。这是一个占地颇广的场地,灯火辉煌,装饰奢靡,豪华的设施让人难以想象仍然置身流星街。
原来跪着的“奴隶”是为了方便坐着的客人,托盘被放置在她们的背上,经过训练的她们稳稳的在地上爬来爬去以方便客人取用饮品餐点。而她们这些站着的,则是针对保镖及不愿坐着的客人。每十个“奴隶”作为一组,每组的出场顺序是间隔三分钟,每个人都有固定的路线。当轮到舞时,前面的三组已经给了她足够的信息。
右手托着香槟,舞那一组出场了。托揍敌客家管家教育的福,即使她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僵硬,但是绝对没有什么视觉上的影响。
飞坦双手插兜,金色的眼珠从跪着的“奴隶”脸上一一扫过。
“怎样?你有什么评价?”芬克斯把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早知道你有兴趣该让团长安排你提前来。”
“当初是你非要抢着来的吧。”飞坦又抬眼开始扫视站着的“奴隶”。
“我以为这里会有什么好玩的,啧,来了才知道无聊的要死,还不能出去。”芬克斯咋舌,他后悔了,从来这儿的第一天开始。
飞坦眯起眼睛,假的。有趣,这里竟然混了一个假冒的奴隶。舞当然也看到了那个一直盯着她的穿西装的矮个小孩,但是她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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