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蜚突然顿觉眼前有条身影闪过,待欲再看时,却是空空如也。
他心中骇然之余,已有了疑惑,只是情事逼人,容不得他细想。
可刚跑到盗洞口,突觉脚下平稳,椁室不再晃动。
藤岛小三郎问道:“胡蜚君,这是什么情况?”
胡蜚不答,望向木村信介手里的汗血玉壶,木村信介只道他是要打自己冒死得来玉壶的主意,忙将它揣入怀里,拔枪指着胡蜚的脑袋,瞪眼道:“你想干什么?”
狗叔忙催促道:“有什么上去再说,这地方有点邪门,明明所有的机关和墓药都被人清理过了,刚刚却晃动得厉害,赶紧走!。”
说着,拉了绳索就要往上爬,猛然觉得有人拉住自己,扭头一看正是胡蜚。
藤岛小三郎的枪也抽了出来,正指着自己的脑袋瓜子,叽里呱啦的说着些什么。
只听胡蜚道:“爹,让他们先上去。”
狗叔这才明白,还想再说什么时,见胡蜚紧锁着眉心轻轻的朝自己摇了摇头,甩了绳索退到一旁,让藤岛和木村两人先上去,谁知木村信介杀心顿起,想就此毙了狗叔父子俩。
或许是刚刚椁室震动的缘故,让藤岛小三郎的脑子清醒不少。
忽然将枪对准木村,用暗语道:“《玲珑手札》还没有找到,他们两个还有用。”
木村信介狠狠瞪了藤岛一眼,摸了摸怀里的汗血玉壶,乖乖的收起了枪。
待藤岛和木村两人爬上去之后,狗叔重又拿起绳索准备爬上去,忽见胡蜚已纵身提跃而上抓住绳索,足有两米来高,心里又喜又气,喜的是不管儿子跟谁学的这些,总算是有出息了,气的是这狗崽子竟然让他老子殿后,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
藤岛小三郎走在最前面,自有他的想法和打算。
一来防止木村信介过河拆桥,连带自己一起卖了。
二来他也可以先上去做好准备,待他一上来便拔枪挟持了他。
然后,将汗血玉壶拿过来自己保管,与其通过商会献给天皇,不如交给自己在东京帝国大学的同窗好友近卫,他们家可是仅次于皇族的日本第二大豪族,眼下虽然艰难,可凭他的手段,迟早能再次跻身内阁。
这般想着,藤岛小三郎的嘴角不禁有了笑意。
但他的想法却落空了,因为当他上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只“女鬼”。
只见那女鬼披散着长发,手上握着一柄一寸来长尖利牙齿,脸上原本似笑非笑的神情瞬间阴狠下来,凸出的眼珠子仿佛立刻就要掉出来一般,藤岛小三郎不由得大喊一声,几乎陷入癫狂。
木村信介听见喊声忙加快速度爬出洞来。
见此情状,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动作却是利索不减平时。
可枪刚刚拔出,他顿觉脖子里有一阵冷风透过,随后鲜血泉水似的喷涌出来,尚没来得及反应,只觉背后一沉,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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