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梦,便如黄粱一梦,可这又怎么可能?!
经历过了的便在自己的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又有几人能洗尽铅华说,我从未得到又何谈失去?
又有几人能说敢说我吾本赤条条的来,生命中给予我的那本来就不是自己的,然后自己又赤条条的走,只是将本不属于我的东西归还回去罢了。
商震就体会着那种心动的感觉直到他听到有沙沙的声音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那声音便到了自己的身前,就有一种温暖混润的感觉在自己脸上滑过。
嗯?小奶猫回来了,自己刚刚想九香想了多久?
被打断遐想的商震终是睁开了眼睛,于是他便看到了小奶猫那正再次向自己脸上舔来的肉色的舌头。
不对啊,自己怎么能听到小奶猫走路的声音?
商震有些奇怪了。
猫科动物,那爪子下面都有层肉垫,正因为有了那肉垫的缓冲跑起来才会悄然无声。
商震正惊异于自己的听力时却又想起件事来。
在前天夜里,也就是他进入那种深度入定没睡前的刹那,他发现在那山风的呼啸声中,自己竟然听到了石洞中还有种轻微的“呼呼“的声音。
不过随后他就睡着了也不以为异,可就在昨夜他再次打座时才发现自己又听到了那“呼呼”的声音。
而那时他才想到那“呼呼”的声音竟然是小奶猫打呼噜的声音。
可这又怎么可能?
若是静夜能听到小奶猫打呼噜也就罢了,可是在狂风呼啸声里自己却能听到小奶猫打呼噜的声音,就就奇怪了。
难道是自己练数息练出来的本事?
可在那风声中自己数的可是自己的呼吸。
自己纵使能排除干扰数出自己的呼吸,却也不代表着自己就能数出一只小奶猫的呼吸啊!
商震奇怪了。
小奶猫却哪知商震在想什么,却是已经用爪子扒拉起一根柴棍来。
它仿佛是在告诉商震,外面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了,太阳都晒以我的短倚巴了,你该干活了!
商震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可这时他的思绪却又被拉回到了自己的梦。
片刻后商震在摸那把弯刀时,他忽然自言自语道:“这——泉水!”
他本来是想说这该死的泉水了的,可是旋即又觉得如果没有这泉水自己做的梦却又会少得多。
可是这泉水给他带来的疼痛却又搅了自己多少的梦。
他觉得如果这泉水不给自己带来疼痛让自己安心做梦的话,自己的梦应当是一部完整的折子戏。
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把自己的前世象看戏一样一折一折的复习个遍,然后自己对前世就会有一个明晰的认识。
而不是象现在,自己只能通过现有的能想起来的梦进行推断。
自己和九香到底经历了什么?
前世九香和自己又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自己会与那些矮人做生死的厮杀?
也不知道今夜又能梦到什么?一时之间商震对梦又充满了期待却是又忘了出去打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