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突然如同被针扎过一般,而那马声嘶鸣料来也是如是!
人有了被针扎般的痛如果打的不是要害那就会痛得一蹦,可如果打在了眼睛上那么就会“啊”的大叫一声落马!要说太重大的伤害却也没有。
可马却不同,再老实的马在有了那被针扎过的感觉之后就会狂躁就会狂奔!
于是在这一刹那,倒是有七八匹马不受骑手控制直接就冲了出去!
而这时,那个半大小子手中的东西才冒出一团青烟来!
“是手铳!”,“是盗贼!”庄丁们已是大喝了起来。
此时的他们那也是算是后知后觉了,可终究还是晚了一些,他们座下的马不受控制的就往冲,马惊了!
而留在原地的那几个庄丁有马被被打中可人却被打伤的,当然也有人马都没有受伤的。
可是,不要紧!
就在这时,他们就看到那个半大小子手中的那个手铳已经放下了,他的手中却是又多出一个长条形物件出来。
如果说手铳由于太小他们见识有限是没有见识过的,可是这个长条状物件他们却是都认识的,因为那是一支鸟枪!
他们眼睁睁的。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的了,因为他们的弓箭手要么人受伤正捂胳膊呢要么马受伤已经冲出去了。
所以,剩下的庄丁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半大小子将不知何时点燃的火绳就插到了那枪的龙口里。
庄丁们这才醒悟,这小子刚才那哪是害怕?
他特么的却是刚才转身时去点火的,只不过他的身体却是遮住了他的动作!
一切都变成了后知后觉,尽管只差了一线,可结果却已是天壤之别。
就在有反应过来的庄丁催马挥刀之际,就在这座拱桥前却又是“嗵”的一声响!
而在这一声却是比刚才手铳打出来的那一声就要响亮了一些。
这声音响了一些绝不是因为马车更近了,声音的传播根本就不差那几步的距离,而是因为这回人家用的却是一只鸟枪。
鸟枪自然是比手铳要响一些的,因为鸟铳的装弹量更大。
可现在的问题可不仅仅是鸟铳声音更大的问题,而是因为由于鸟铳的装弹量更大那火药装得也多,那打出来的铅弹的力量就更足。
因为力量更足,那对人马的伤害自然就更大!
所以,在这第二声“嗵”里,纵是还留在了原地的庄丁就也勒不住马了。
又是马嘶人叫那几匹马就各自驮着他们的主人向前冲了过来。
如果这些庄丁不是东南沿海的倭寇而是大西北的胡人,那么他们绝大多数是可以控制住座骑的。
可惜,他们不是,他们更习惯于呆在那涌动的船上而不是颠簸的马上!
有两个庄丁由于控制不住那突然狂奔起来的马直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而纵使没有跌下马的却也只能勉强控马了,他们任由那马冲过了那架马车的旁边却已经来不及向那马车上的人儿挥刀了!
本是严阵以待的庄丁们在这两枪之间就被打乱套了。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例外的那名庄丁却已经跃马扬刀向这架马车冲来了。
这是哪名庄丁?
却正是刚刚勒马站在那拱桥最高点上的那个。
庄丁们搞不懂,为什么手铳和鸟枪打出的不是一个点而是一大片了。
可就是那手铳鸟枪打出的是成片的铅粒却也照顾不到站在拱桥上方的他。
眼见这传说中的盗贼终露真容却只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和一个半大小子,他纵然惊诧却又怎能不持刀前冲?
他的马已经跑起来了,就以马的奔跑能力那也只是几个纵跳他的刀就能招呼到那两个人的头上。
他看到马车上的那个女子已是放下了大鞭子手中已是多一张弓。
那箭也搭上了那弓也拉开了,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就是拼着挨上这一箭也要砍上一刀。
可是所有的盗贼真的只是眼前的这两个人吗?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面前,却不知道就在那虚空之中有一支箭却是后发而先至正向他怒射而来!
马车马上就到了,他已经扬起刀来了,那个女子也松开了捏弦的弓。
而这时便有两支箭同时射至!
一支是那女子射出来的,一支是那虚空来箭。
两支箭却是一齐射中了他座骑那高昂起来的健美修长的马颈上。
于是,这个最后还有战斗力的庄丁终是没有砍下这一刀。
他的马跄倒在地,而他也从那马上一个空翻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