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只在乎生死,他才不在乎采取什么手段呢,如果能抢到这么先进的火器,那当然最好。
用马车把佛朗机炮拉到傅青彪那里,肯定是不现实的。
看那弗朗机炮的大小商震知道自己可没本事搬动,那可是铁的!
自己倒是可以把那个头不大的子炮抢走。
然后自己把这子炮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扔,没有子炮光有母炮的话,那佛朗机炮那还有啥用?
商震正想着呢,喜糖却有低声说道:“咱们可以把后车的火药给他们点了!”
瀛人过来的这两架马车,头一架马车拉的是两门弗朗机炮,后车拉的东西却是拿篷布苫着的,不用问都能知道,那里面装的肯定是火药和铅弹。
“这招好,那要是把火药一点,咱们都省着去杀瀛人了!”一听喜糖这么说,武直也有点小兴奋。
“哪有那么简单?你把火药点了,把瀛人都炸死了,那两匹马不也炸死了?”商震说道。
商震可是指望着骑着马去给傅青彪报信人的,他当然不肯把马杀了。
话说到这里,三个人都不再吭声了,因为瀛人们已经近了。
两架马车拉着两门弗朗基炮车下跟着走了二十来个瀛人。
“会打手铳吗?”商震低声问武直。
在他得到了武直肯定的回答后,他就把那只手铳交给了武直。
“你负责前面那架马车的瀛人,千万别打伤马,喜糖负责用鸟枪打后面那架马车。
我负责用弹弓射赶马车的。
打响之后一起往下冲,直接用刀砍!”商震开始布置作战方案了。
这回商震是要抢马,而不只是为了杀瀛人。
那要是能够一个瀛人不杀就把马抢下来那就更好,商震没有时间逐个的杀瀛人和瀛人在这里磨叽。
从这个角度来讲,用刀砍肯定比用弹弓射更有效率。
眼见着瀛人的那两架马车已经到了山丘下了,喜糖将那火折子轻轻晃了起来,还用嘴吹了吹。
用火折子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活儿,火折子在来火的方面比火镰和火石要方便快捷得多。
只不过相对来讲,火折子制作比较复杂,所用的材料也比较多,比较挑剔。
火折子出火了。
武直看了一眼商震,商震微微点了下头。
武直便把手铳冲着跟在第一架马车后边的瀛人指了过去,而喜糖也把那火苗凑到了鸟枪火绳的下面。
也仅仅是片刻之间,这山丘上面就响起了“嗵”“嗵”两声!
就在这两声里,正路过山丘下面的瀛人便惨叫大乱了起来。
这实在是因为商震他们离瀛人太近了!
那些瀛人好巧不巧的就从山脚下走过,而那山丘才两三丈高,就这个距离就是那手铳鸟枪打出的铅粒威力有限,却也足以把瀛人打伤了。
而也就在这两声枪响的刹那,最前面那家马车上坐着的瀛人车老板的太阳穴上就多了个窟窿,那是被商震用铁丸射的。
至于后面那架马车就不用管了,前面那架马车已经堵住了它的去路。
对于马车来讲这里的地形却是最好走的,否则瀛人的马车也不会非得从这下面过去。
商震挥舞着自己的绣春刀,从那山丘上面往下冲了,而喜糖和武直则紧跟其后。
这是一场奇怪的战斗,三个人“嗷嗷”叫着却喊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而下面的瀛人则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