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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阳生盯着那即将砸到面门的铁器依旧不为所动,铁器来势汹汹,手持铁器的人也是个凶狠的主,姜阳生只是一个侧身躲过凶狠的铁棍,而后探出一只手,捏住那人的手腕,轻轻一捏,那人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手指顿时无力苍白,铁器叮当坠落在地,忽而看到这个面色自始至终都十分平静的年轻人嘴角一阵冷笑,那人只觉小腹一阵剧痛,而后瞬间起身腾空,天旋地转,整个身子都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抛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不远处得地面上,尘土飞溅。
一群后来者看到前者被这个年轻人轻描淡写抛飞出去,不觉脚下一顿,一些个原本信誓旦旦的人都有些迟疑,脚下虽然慢了不少,却依旧冲向姜阳生这处,只道刚才是这年轻人的神来之笔,终于一人临近姜阳生的身前,还没有抬起手中棍棒却是被一脚踹在面门处,口鼻涌出鲜血,后槽牙更是夹杂着鲜血从嘴中飞出好几颗,顿时飞出老远。
一群人当下心生悔意,知晓姜阳生不似那种花架子,而是有真才实学傍身,一个个原本气势汹汹的人都萌生退意,先前的两个人都没有近身便是被这个年轻人击退,想来这个年轻人不是自己这群毫无武学根基的人能够比拟的。
一群人当下踟蹰不前,回首望去罗云书那处,只见这个原本信心十足的罗公子此时已经面色变幻不定,原本眼神中的一丝狠戾逐渐转变为一种浓浓的惧意,这个江湖本来就是一个恃强凌弱的地方,只要后台硬拳脚厉害便是箴言,既然今日他罗云书能够找来帮凶自然就要有被人欺凌的觉悟。
姜阳生不给这群人思索的时间,持剑奔向这群人中,气势逼人,如虎入羊群势不可挡。
不一会,十几号大汉便是被姜阳生放倒在地,他们或是躺在地上或是蜷缩抽搐哀嚎,多半下场凄厉惨痛。
姜阳生收拾完这群小喽啰之后,这才面带不善笑容的把目光投向了始作俑者的罗云书,此时罗云书这才发觉自己惹到了扎手的点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收手,当下横心一想,这里是青州城,还怕这个外来人不成?
“这位兄弟,我看你有些武艺傍身,而且身手不俗,不如去盐帮混个油水丰厚的一官半职?”
罗云书摆出一副温和笑脸,他虽然是个不知轻重的世家子,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人脸这个道理,当下摆出一副拉拢姜阳生的态度摆出笑脸,不为别的,若是这个男子真的进了盐帮,那就真的身不由己随自己摆布了,即使不入盐帮也至于让自己吃太多苦头。
姜阳生临近罗云书,本身个子就比罗云书高上不少,此时低头俯视他,眉头一挑,饶有兴趣的问道:“油水多丰?”
罗云书见到姜阳生语气有些许松动,伸出一只手,急忙说道:“一个月最少五十两纹银。”
五十两纹银?
或许在很多很多家庭来说五十两纹银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够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柴米油盐开销,可是五十两对于自己的这个北莱二世子来说还真没有放在眼里,即便是五十两黄金他都从来没有在意过。
北莱二世子的奢靡生活可以说的上是一掷千金了,对于钱财这些东西,从来没有渴求欲望。
“五十两很多?”
罗云书被一句话问懵了,五十两在盐帮俸禄来说已经算是不小了,盐帮一个小管事的一个月挣的钱也就五十两纹银而已,刚才罗云书想喊出一百两,只不过话到嘴边因为心中吝啬又被咽了回去,故而只喊出了五十两,而今却有些后悔,他想或许喊出一百两这个红裘男子就会答应了。
罗云书以为这个男子似乎是在斟酌考虑要不要来盐帮做事情,猛然抬头才发现红裘男子正在一脸戏谑的望向自己,眼神中充满玩味。
五十两纹银在寻常人家眼中是多,可是对于姜阳生来说还真不多,五十两,即便是五千两五万两又如何?只不过罗云书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为从来不缺钱的主。
姜阳生俯视着罗云书,几乎就要鼻子碰上鼻子,他伸出手在罗云书的脸上使劲拍了几下,做法相当轻浮,罗云书此时感觉自己被人羞辱了一样,一面脸颊红肿起来,火烧火燎的感觉,他一直低垂着脸,看不清楚表情。
“你要给我一个月五万两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五十两,打发要饭的?”
姜阳生轻笑道,似乎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罗云书仰头看向这个说话口气大的很的年轻人,感觉他有些神秘,一个月五万两银子?这个年轻人不是癞蛤蟆打哈欠就是真的不缺钱。
姜阳生再次在罗云书的脸上拍了几下,直到看到罗云书的脸上出现几道不轻不重的红印子之后这才撒手。
站在远处姜阳生睥睨他,淡淡道:“眼下的北莱最不缺的就是要家世有家世要后台有后台的世家子,呵,二十几年前这样的人不多,可是眼下的北莱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正着数倒着数,怎么数都数不到你们罗家。”
罗云书面色铁青,咬紧牙根,没有作声,虽然他听到这种话难免有些刺耳可是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人说的话,罗家虽然家大,可惜的是业不大,充其量只能在青州城有些话语权罢了,更谈不上翻手为云覆手雨,从今天青衫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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