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是个好人,淑慧从没这么深刻的感受到太子的善良。眼见着自己担心娘家成为太子党,马上就新鲜惹出来个大祸来。
淑慧敢保证,这事一出,法喀这样的正人君子,绝对会跟太子保持距离。高兴完了,淑慧也像广大吃瓜群众一样打听这事内情了。
甚属悖乱?什么叫悖乱?一为惑乱;昏乱,二位违逆;叛乱:伤化败俗,这事一出,大家针对这两个字联想一下,就足以让吃瓜群众猜出很多真相了。
像是有些关系的人家,能够知道的消息更多——自然有人会放出消息的,不然康熙怎么知道的呢?
康亲王府这样的人家,知道的真相就更多了,基本上是接近事实真相了。
事情也很简单,太子爷玩腻了女人,对男人感起兴趣了,那个花喇和德柱都是生的白皙秀美,花喇更是个太监。这一日是十五,康熙在某人撺掇下,去看望太子,准备跟儿子共进晚餐什么的,结果正好撞见了太子和俩男的大白天的胡天胡地,结果么,大家都知道了。
连椿泰这样算是有点倾向于太子的都对淑慧感慨,“太子也是作死,寻常的王公里喜欢小倌儿娈童的也是有的,但是他是太子啊,是不能有丑闻的。”
淑慧也深表赞同,“谁说不是呢?这样的事情一出,又传出来了,不说天下人如何看待太子,百官如何看待太子?岂不是威信威严扫地?”
这一招确实挺毒的,一个跌份成这样的太子,私德不修的储君,是很难得正人君子喜欢的,而支持太子的最重要的正是这些支持正统的正人君子。
“连隋炀帝那样的昏君,在当上皇帝之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啊,真不知道太子怎么想的。”椿泰叹了口气,“听说皇上震怒,太子还在乾清宫里跪着呢,连太子妃了也得了好大的不是,这事闹的,别说天下臣民了,皇上什么时候消气都很难说呢。”
太子真是实力作死,本来好好的太子。
淑慧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太子若是能吸取教训还好,若不是……只怕日后……”
椿泰也是为此忧心,“谁说不是呢?可是大阿哥?不说和咱们关系素来不好,可大阿哥也是个蠢的。”
自来储位之争十分残酷,别说寻常臣子,就是王公贵族之家也很难独善起身,椿泰叹了口气,康熙有十几个儿子呢,这日后……还真难说……
淑慧见他担忧,安慰他道,“横竖咱们是铁帽子王府了,也不用蹚浑水了,安生呆着,也少不老我们的吃穿。”
椿泰笑笑,“你说的是,我们也没必要担心太多了。”
怕只怕,树欲止而风不定。不过他不想把这些事情跟淑慧说,说了也不过平添淑慧的担心罢了。
康亲王府里夫妻正在商议此事,法喀府上也正在商议此事。
那拉太太抚着胸口对法喀道,“幸亏咱们女儿聪明,你看看太子做出来的这事,简直让人都没脸说。”
“你轻声点,那是太子。”法喀话虽然这么说,心里也有些庆幸,他其实也有些摇摆。“也是咱们运道高,这事,咱们还是再看看吧。”
法喀原因倒不是别的,而是嫡子云林的婚事,云林都二十了,在古代妥妥的大龄青年了,淑慧这成亲都小一年了,他还没给媳妇。
云林不急,法喀夫妻倒是急了,这不是耽误抱孙子嘛,也是凑巧,某太子党家里有一个姑娘,相貌人才性格,什么都好,法喀夫妻都很满意。但对方是铁杆太子党,娶了这家的闺女,不管法喀怎么想,怕是要被打上太子党的印迹。
“这事,还是得合计一下,再找别人家相看一下吧。”那拉太太叹气,“这两个孩子的姻缘都不怎么顺利呢。”
“我总觉得云林对这事也不怎么上心。”法喀想了想道,有点紧张的道,“你回头问问他,可别跟太子有一样的毛病。”
那拉太太也紧张了起来,“不会吧,也没见到云林跟什么小厮关系很亲近啊。”
“这个,还是问问吧,咱们心里也有点数啊。”法喀也有点小紧张。“你不觉得最近他经常去舅家吗?他那几个表哥各个相貌出色……”
“你可别吓唬我。”那拉太太被惊得大喘气,“那万一,还不如小厮呢。”
云林完全不知道自己阿玛额娘已经给自己打上了个疑似短袖的标签,这小子正在给妹子表忠心呢。
“你放心,我回家就跟额娘提,咱们表兄表妹,知根知底,我额娘怎么会不愿意?”
南莲却不这么想,看着云林亮晶晶的眼睛,觉得不可承受的低下头,“你相貌好,家世好,又是嫡子,能继承爵位,我有什么,相貌一般,家世寻常,性格温顺,连女红针线都不擅长,还退过婚,不许夫婿纳妾,姑母怎么会同意?我不想再生什么波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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