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有别的意见了。
倒是九阿哥的福晋这次花落董鄂氏一个姑娘,父亲是从一品武将齐世,和一等公朋春是亲兄弟,因此这位新任的九福晋和三福晋是堂姐妹,据说也是个难得的美人。
另外因为椿泰的生母也是姓董鄂的,这位九福晋算来还是椿泰母亲的娘家人,算是椿泰的隔房表妹。椿泰虽然之前跟董鄂氏走的不算近,但是先头打噶尔丹的时候,椿泰却得了,之后的走近了不少,便也专门叮嘱淑慧送一份添妆过去。
淑慧笑道,“花花轿子人抬人,我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早叫人准备好了添妆,横竖咱们也不差那点儿钱。”
“我知道你行事周到。”椿泰顿了顿道,“不过八阿哥这眼下就要出宫大婚了……”
皇子们的宅子都已经装饰的差不多了,康熙下了旨意让这些已经封爵的儿子都搬出宫里住,顺便还能在宫外的新宅子里成个婚。
八阿哥也不例外,干脆酒都摆在安郡王府了,也不知道康熙是个啥意思,难道是要把这个儿子当上门女婿送给安郡王府的?
不过不管康熙怎么想的,这皇子大婚,康亲王府不表示一下心意,似乎有些过不去。然而表示心意?
无论是八阿哥,还是未来八福晋,不说是有仇也差不多了,椿泰心里还真有点不痛快。他毕竟也只是不到二十的人,总还是有点少年意气。
淑慧其实心里也挺不痛快的,谁愿意出礼钱给仇人呢?还不能太少了,不过这事吧,还真不能不做,她到底心理年龄也大几岁,而且素日里就是心胸宽阔的,倒更理智些,便劝椿泰道。
“不管怎么说八阿哥也是皇子,看在皇上的面上也要送份礼的。”
这话一说,椿泰心情顿时舒畅多了,“也是,皇上素来都很照拂我。”
“横竖我们也不缺这个钱,大方点儿得了。”淑慧笑道,“这事吧,也就是面上的事,倒是四阿哥要搬出来,只怕到时候人手事情不凑手的时候有,你记挂着多帮着点忙。”
四阿哥也要搬出府了,这倒是好事,日后来往说话可比之前方便多了。不过只一条,淑慧叫孙玉琼帮忙查当初原主的死,虽然当日里原主极有可能是意外猝死,但是也未免太凑巧了些,淑慧也是想着,万一原主是被人害的,自己查出真凶报了仇,也算是尽一份心意。
上次孙玉琼说隐约查出来些痕迹来了,然而若是孙玉琼真从宫里搬出来,这线怕是就要断了。不过,说真的,淑慧也觉得,原主可能真的是猝死,不然自己这生活了许久了,怎么也没见个幕后黑手跳出来的?
虽说是有点儿不甘心,淑慧到底还是把这事暂时压在心底了。
等到六月里选秀指婚的也指完了,几个阿哥也搬出来开府,大阿哥,三阿哥封了郡王,其他几位阿哥都是贝勒。
这月里光喝酒送礼就是一摊子事,又有八阿哥成婚的喜事,淑慧便准备了一份不薄不厚的贺礼送过去了,全了礼数罢了。
至于人,一家人都在守孝,就不去冲撞人家大喜事了,倒是除了太子,几个阿哥都在,安郡王和礼部一起举办的十分热闹,八福晋郭络罗氏的嫁妆也是十分耀眼,不比太子妃差什么,有些甚至还贵重几分,很博了好几日的京城头版新闻。
除了这些外事之外,还有老康亲王的周年,虽然椿泰对他爹诸多怨言,父子也几乎反目,便是为了面子名声,这事也是要好好的办一场的。更何况,人都死了,往往人都会记着去世之人的好处,想起亡父,椿泰的心情倒是比一年前更加复杂了。
六月里忙乱了整整一个月,七月里倒是空闲了下来,椿泰生日也是这个月,不过他出生的日子却是有点让人说道,七月半,正是鬼节,老康亲王杰书之前因为这个生日,还有一阵子很不喜欢椿泰。
淑慧倒是没啥感觉,反正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面的一天而已,她倒是心疼去岁府里正忙着办丧事,便准备今年怎么也要给椿泰过个生日。
便是因为守孝故,不好大动干戈,也要热闹温馨一下不是?何况,她还挺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呢。
当然,作为好兄弟的四阿哥也没有忘了椿泰的生日,那日他不仅准备亲自过来贺寿,也同样准备了一份大礼。他如今开府有了二十三万两银子,也是有钱人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礼物,到底谁更出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