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羽族,凌波宫内。
怒气满面的猎魂者鬼车,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的厉害,看来他真是被气的不轻。
地上很是凌乱,被鬼车扫落的酒盏和果盘散落一地。
地上跪着几个美艳无比的舞妓,各个吓得瑟瑟发抖。刚刚正在把酒言欢的鬼车,忽然接到地灵族的消息,得知了发生的一切。
“主子,消消气,这次是那地灵族的老不死不中用,怪他们办事不利,我们重新策划下便是,主子的身体重要,不要为那些废物而气坏了身子。”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刷过鬼车的耳畔。一只妖娆多姿的女妖扭动着身子贴合着鬼车劝慰着。
事到如今在怎么发怒也于事无补了。
听到眼前自己最宠爱的妖宠此番话心里舒服了很多。
“美姬,就你这张小嘴会说。来,让本主赏一个。”说完二人不顾下跪之人,竟自行起欢事。
鬼车就是喜欢被别人捧着高高在上的感觉,自称本主。
二人行事过后,鬼车看着下方瑟瑟发抖的舞妓,其中一身着白色舞衣,趁着红色艳丽薄纱里衣。他知道,这是白纪元最喜欢的一个舞妓,她的舞姿美伦美现,出神入化,白纪元最喜欢看她跳舞。
现在全身颤抖最厉害的也是她,今日鬼车特意把她叫过来的,他要看看这白纪元喜欢的舞妓到底什么样子,听说这舞妓也只给白纪元一人起舞。
自重明长者因白纪元伤了鬼车后,整个苍羽族都绕着躲着鬼车,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哪天倒霉就惹到了他,惹上这个麻烦。
从前鬼车在苍羽族还是比较收敛的,行事还是比较谨慎,自从失了灭灵真身后,他性格大变,变得格外暴躁,从前的谨慎再不复存。对待女人几乎都是虐的,对待属下不是谩骂就是辱打。整个人都不好了。
今日,这白纪元的舞妓看来也是难逃一劫了。
“你,过来”,鬼车阴冷的一张脸冷冷的看着下方跪着的舞妓。
那舞妓不好违背,哆里哆嗦的走上前去。
“抬起头来,我到想看看那只白鸟到底喜欢你哪一点?”,阴冷的话语传到舞妓的耳朵里,仿佛是一把利剑穿过耳畔。
颤动着身子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刚刚欢事过的妖宠,发髻有些凌乱,身着可透视的薄纱,那丰韵的身躯正贴合着鬼车,柔美的小手正在游走着鬼车的身体。
舞妓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小脸忽的一红,羞涩的急忙低下头去,这一幕被鬼车锐利的眸子捕捉到了。
“怎么?你也想尝下与本主的成欢感觉么?不妨今日我就成全了你”,说完,鬼车伸出臂膀将舞妓拉入自己怀里。
“啊……”,的一声尖叫,这舞妓被他这一举动吓得是数不清,她心里藏着的人一直都只有白纪元,怎料会有今天。
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传出,鬼车有些不耐烦,一个巴掌扇过去,舞妓不支晕死过。
鬼车看着眼前怀里的女人,心里不知怎的,生出怜悯之心,不想在此生事。
抱着怀里的女人,一缕幽光闪动,两人消失在卧榻之上,只留下情绪不满的妖宠。
翌日清晨,鬼车身旁睡着的女人醒来,看着身边睡着的男人,突然惊叫起来,吵醒了正在熟睡的鬼车,昨夜他并没有伤害这舞妓,不知怎的,看到她的昏厥去的睡颜,本想行欢事的他却停住了动作,他第一次这样静静地看着一个女人,甚至不知她叫什么?氏出哪里?但对她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你一早叫什么?”,舞妓双臂紧紧的抱着自己,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完整,似乎身体也没什么变化,心里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看来眼前这个突变的大魔头也没有那么坏,至少没有毁了她的身子。
“你叫什么名字?”,鬼车悻悻然的问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舞妓有些需要挑衅。
听到这话,本来静心等着她的答案,怎知等到了这么一句挑衅的回答。
“好胆色,竟然敢与我这般言语”,说完起身揽过女子压在身下。
“不要,不要,我……我……我告诉你,我叫珠锦,是地仙族的公主。”这是她第一次在这苍羽族讲真是身份表漏出来。
听到这个回答,鬼车还是一怔,他没想到身下这女子竟然是地仙族的公主,这地仙族是不可小觑的,这八荒的灵草都由地仙所管辖,再厉害的神仙炼制的丹药都需要地仙供应的仙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