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这么说才能表达自己对他的歉意。
想了又想还是鼓起勇气道:“桑兄,我愿意。”不知这句我愿意会不会太迟。
这句“我愿意”穷奇平静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刚刚处说什么?他愿意吗?他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做自己的亲人吗?
“你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刚刚有注意到他手腕处的伤,看起来是新伤。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刚才的话茬,反正自己已经表达过自己的意思了。“这伤是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割腕取血难道是为了饥腹?”此言一出,白纪元“噗嗤”一声笑了,他原来这般喜感之人吗?
“桑兄,你是否记得荒地雨亭,一株与你对话的那株野仙草?”他自然是记得,那日自己伤的太重因赶路太急累到在亭边,还是那株野草唤醒自己的。
想到这里,心一紧。难不成这傻小子是为了得到自己行踪竟割腕取血供养那妖灵?“你......”穷奇面色有变。“嗯!她本是一兔妖魂灵,借那仙草修升仙身,正巧遇到你我,我便成全了她以报指点之恩。”
“荒谬,哪有上神割腕取血供养妖魂的。”穷奇觉得白纪元空有这一身好看的皮囊,实质就是一个呆笨之实。
闻言,白纪元笑了。
见他笑自己也跟着笑了,有时候你在乎的人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足以让你苟同。
“你出来这么久了,王宫那头蜂头可有事传报?”他其实是惦记蜂头了,蜂头还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这么久。不知他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白纪元道:“无碍,蜂头知道你离开后便回了灵山等你。王宫内有涂山鈅黎守着,不必担心。”
“涂山、鈅黎?涂山乃狐族所居,你言之人可与东海敖邑相识?”突然,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怎么。
白纪元“嗯”了一声,看着穷奇的神色,似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她、她很好,是我心悦之人。本想着等你好起来待你去见她,真的很好。”穷奇觉得自己生命如此戏谑,昨晚他们宿在树顶时,他记得自己听那敖邑说了相同意思的话。
“那人、我还是不见了,你可知,昨夜有人与你说了相同之意的话。且都是对着同一人而言。”
白纪元只是淡淡的笑了下,道:“是敖邑吧?没用的,龙族不与外族盟婚,这是他们族内规矩。”鈅黎他势在必得。
“你竟这般势在必得?不是所有之事都可以相信自己眼睛的,合不合适要用心去体会,日久方明真心。”他这般直白不会听不懂吧!
白纪元当然是明了,只是他这次是真的动情了,为鈅黎而动情,不是她便不行,不是她便没有那种想拥有的冲动。
“儿女情长之事我不懂,但我知道这种事看的是缘份,而不是你非要去争取便可得到的。”穷奇真心不想他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心思,这世间有多少人被一个情字毁了一生。
当年的魔尊若不是苦恋朱雀仙子,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为了一个情字便修身魔道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