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元听到最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唤出刀子竟在自己的腿上,手臂上狠狠的刺着。这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心中的痛,他实在受不了了。
穷奇惊呆了,在白纪元高举匕首准备刺向自己胸口时,穷奇一把夺过他自匕首都在地上。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染了白衣大片大片鲜红,犹如那最妖冶的彼岸之花盛开在他的身上。
“我、我明明看到了他们......就在那个密室里,我明明看到了他们在我眼前。”泪止不住的流,他一涕不成声。
穷奇一挥手,他便昏睡过去。
门外,敖邑,金乌与毕方听的七七八八。三人进来,毕方看着床上昏睡过去人,身上那一处处的伤,心里一阵难受。这孩子像极了他父亲的性格。
金乌想过去帮忙,却被穷奇制止:“师兄,我来吧!我来为他处理伤口。”
三人对望了下,便齐齐退出。
“我说老乌,老方,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东海镇压的魔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两谁来给我说说?”
这话多之人当然要抢在前头,金乌道:“仙界之辈,只看表面,有几人会去深究其中......”金乌又将无崖子与羽神极光的事情娓娓道来一番,又将那妖祖十恶不赦的罪行讲述一番。敖邑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惨”的真正意义。
话不多的毕方见金乌说完,他又接着道:“当年,若不是狐圣祖的一臂之力,岂能镇压到那妖祖。他那时已是新任魔尊,因喜淫乱之事,故狐圣祖用计谋才将其制服得以镇压。”
敖邑觉得其中定有极其惊现之处,所以他决定追根到底:“计谋?什么计?又是什么谋?”
毕方闻言,身子一僵。脑子里想到了当年那些事。
见毕方样子,敖邑更加好奇,他的好奇宝宝之心再次被勾起,所以说嘛!就此刻之事,孩子若是早熟那边是一件好事了。可这孩子明显是晚熟的瓜,这不开窍呀!
毕方见他看自己,别扭的转头不看他。
敖邑又看向话多的金乌,金乌出奇的竟是把最闭的紧紧的。眼睛瞪大,一副你不要问我,问我等于没问,我是不会说的样子。
尼玛!越是这样,人家越是好奇的好吗!
敖邑想了想又道:“难道,那狐圣祖才是那魔尊的亲娘?”
金乌与毕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兄弟二人“咳咳咳”的咳嗽了两声,便都齐齐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谁会冒险将此事说出,那可是容易与整个狐族为敌的好吗!
敖邑看着两兄弟离去的背影一阵唏嘘,他定是触犯了他们心里的一个谁都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
既然是秘密,总有一天他要知道的。
白纪元已经昏睡了一天,他还没有醒,正常来说一个时辰后便可醒来,可是他却没醒。穷奇知道,他是自己不愿意醒来,这样也好,就让他自己安静几天吧!
......
彼岸之花种洒遍了暗黑之处,洒遍了所有魂灵找不到停靠的彼岸。她希望有一天万物得见光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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