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沉默,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庸王能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做到手握兵权的亲王,最后又能为敌国将士打开城门,这样的一个人,自然不会心软。
但是看着总是张扬恣意的长平,脸上带着落寞,心不由得动容了一瞬。他问:“然后呢?”
长平扭头看着他笑了下,“然后啊,我的那位驸马外表是端方君子,其实是个贪花好色之人。我们成亲没多长时间,他就被我发现出入青楼,还得了病。”
嘲讽地笑了下,她又道:“我自然是忍不下的,跟我父皇说要和离。但同时,我那驸马的父亲跪在我父皇跟前哭求不和离,然后我父皇就同意了他的哭求。
我父皇跟我说,他们一家是功臣,不能寒了功臣的心。除了和离,他什么都答应我,我一首到那人死了才自由。不过我运气好,他病的厉害却没染给我半分,一年多后他就死了。”
所以后来,她搬到公主府养面首,先皇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庸王叹息了一声,拿起酒壶给她倒了一杯酒,“公主现在也是苦尽甘来。”
长平笑,“其实想想,他也就膈应了我两年。我用两年换来大半辈子的自由,很值。”
说完她哈哈笑了起来,庸王笑着跟她碰杯,“公主豁达。”
两人你来我往地边喝边聊,最后都醉了。又碰了一杯酒后,庸王醉眼迷离地看着长平说:“本王知道,好多人骂本王是奸佞,是卖国贼,本王不在乎。”
长平也醉眼迷离的看着他,“骂你的人才都不是好人呢,那柔利国的老国王昏庸无道,百姓民不聊生,你做的对。”
庸王被她说得感动,忽然抓住长平的手说:“还是公主你懂我,你不知道,他们指着本王的鼻子骂,本王心里苦啊!”
说着他额头抵在长平的手上哭了起来,自从给萧淮打开城门那一刻起,他就成了柔利国的罪人。但若他不给萧淮打开城门,萧淮早晚都会攻进去,战争拖的时间越长,百姓在苦难中挣扎的时间就越长。
可是有几个人说他好呢?
长平喝得己经昏呼呼的,见庸王拉着她的手哭的孩子一样,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说:“你做的是对的,管他们怎么说呢。”
庸王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看着长平,“公主你懂我。”
长平迷迷糊糊地点头,现在她眼中的庸王都有些晃。而庸王眼中的长平美好而温柔,他不由自主地摸向了她的脸颊,入手的是一片柔滑,让他爱不释手。
长平没有动,她醉眼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庸王,成熟沉稳面容英俊,与她之前的那些男子都不一样,心莫名地有些乱。而就在这时,庸王的脸离她越来越近,然后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长平一首是一个随心的人,别说她现在醉了,就是没有醉,有了感觉她也不会拒绝,所以此刻她圈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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