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杭州西湖河畔,有一位富商,名叫苏文涛。他的商业帝国横跨海外贸易和内陆商品交易,财富堆积如山。他的夫人肖楚楚,出身高贵,贤良淑德,是远近闻名的淑女。他们共同养育了两个英俊的儿子和一个美丽的女儿,女儿的名字叫苏小小,寓意着她娇小可爱,珍贵无比。
苏小小年仅十三岁,她的肌肤白皙而饱满,身材适中,面似桃花。她性格温和,沉默寡言,总是带着微笑。她对花儿的热爱超乎寻常,尤其是红色的花。在她的闺房中,总是弥漫着花香,让人心旷神怡。她并不喜欢户外活动,更愿意在安静的环境中度过时光。
苏文涛和肖楚楚对苏小小宠爱有加,他们不惜重金请来了名师,教她琴棋书画。在苏小小的成长过程中,她的父母一直鼓励她读书习字,培养她的才华和修养。
有一天,肖楚楚的眼睛里突然蓄满了晶莹的泪水,这让苏文涛感到十分惊慌。他紧张地追问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她会突然伤心哭泣。 肖楚楚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开始向苏文涛诉说她的心事:“自从我嫁给你以来,我从未有机会回娘家探望父母。如今他们年事已高,我十分担忧他们的健康状况。今天我看到一只小鸟在喂养它的母亲,这让我回想起我父母对我的养育之恩。然而,我却一直没有机会报答他们,心里感到十分难过,所以才忍不住哭了出来。” 苏文涛听后十分感动,他搂着肖楚楚安慰道:“亲爱的,你一直都在为家庭付出,你的父母会为有你这样一个孝顺的女儿而感到骄傲。如果你想回娘家探望父母,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第二天,苏文涛对他两个儿子说:“你们要好好守护这个家,同时要照顾好你们的妹妹小小。”他一边说一边检查所有的安排。他清楚自己的旅程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依然决然前行。
他吩咐仆人准备好马车,车上的礼物堆得如山高,几个大箱子也装得满满当当。他轻轻抱起他的妻子肖楚楚,让她坐进马车,他的眼中充满了爱意和坚定。然后,他带了几个最值得信赖的贱仆,一家人一起走到了柳林边。
他们依依惜别,仿佛此去便是永别。苏文涛看着肖楚楚的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走向马车。一路上的风尘和艰辛,苏文涛都默默承受。他向着那个位于边陲、充满蛮荒之气的四川出发,他知道那里是肖楚楚的故乡。他小心翼翼地前行,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旅途中,他们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比如突然的暴风雨,或是难走的山路。但每一次,苏文涛都能凭借他的智慧和决断,巧妙地解决这些问题。经过几天的艰难旅程,他们终于看到了肖楚楚家所在的郡县。看到那个熟悉的郡县,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放慢了脚步,开始欣赏四川那独特而美丽的风景,缓缓地向肖楚楚家的府邸行进。
在肖府门前,看门人老李早已得到通报,满脸喜色地候在门边。消息如同春风吹过绿芽,使他浑身充满活力。他步伐急促地走进内宅,气喘吁吁地向肖老爷和肖夫人报告:“贵客临门,是大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肖老爷和肖夫人在贴身丫鬟的细心搀扶下,缓缓走出大门。他们的步履虽然有些颤抖,但眼中的期待与喜悦却如春水般涌动。女儿肖楚楚,那一日在闺房里亲手缝制的嫁衣仍历历在目,而今她已为人妇,与女婿苏文涛一同归来。
楚楚一眼看见爹娘,眼眶立刻红了,热泪如断线的珠子滑落。她轻盈跪倒,拜倒在父母面前,声音哽咽:“女儿不孝,让爹娘担忧了。”肖夫人见状,泪水也如珍珠般滴下,忙上前将女儿扶起,紧紧搂在怀中。
肖老爷则是一边拭泪,一边对苏文涛道:“贤婿,快快请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苏文涛心中满是歉意,他双膝着地,低头道:“岳父、岳母在上,文涛愧对二老。此番回来,特向二老请罪。”
肖老爷与夫人忙扶起这位乘龙快婿,温言安慰:“贤婿何必如此,旅途辛苦,平安归来便是福气。”苏文涛这才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坚定与决心:“托二老的福气,一切平安。此番回来,定当加倍孝敬二老。”
肖老爷和夫人对苏文涛等人极为看重,一见面就吩咐下人准备丰盛的酒菜和舒适的客房,让他们好好沐浴休息。下人们忙碌着为他们准备热水和美食,苏文涛等人感受到肖家的热情和关爱。
接着,肖老爷和夫人又在府中设宴为女儿、女婿接风洗尘。宴席上,各种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应有尽有,可见肖家的富贵和气派。苏文涛在席间一直向肖老爷和夫人道歉,表示自己多年来疏忽了对家人的关心和照顾。肖老爷和夫人听了,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安慰他说,一家人团聚是最重要的。
在宴席上,肖老爷和夫人不停地为苏文涛等人夹菜、劝酒,一家人欢声笑语不断。苏文涛和肖楚楚坐在一桌,两人深情地相视一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和幸福。
在肖家的第二个早晨,苏文涛从睡梦中醒来,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勉强支撑着身体,几乎要摔倒,幸好被唐氏及时扶住。唐氏一脸担忧,急切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尽管头晕得厉害,苏文涛仍努力振作精神,安慰爱妻说:“只是感觉有些乏力,头晕目眩,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到了中午,岳父岳母听说女婿病了,非常焦急,连忙赶到房中探望。他们请来了当地有名的大夫为苏文涛诊断。看到苏文涛勉力支撑的样子,二老十分心疼,纷纷劝他不必担忧家中事务,告诉他家中一切平安,今天早上已经收到家中的消息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文涛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他感激地对二老说:“谢谢爹娘的关心。想必是我旅途劳累,又受了风寒,所以今天感到有些头痛。不碍事的。”
大夫仔细诊断后,也认为苏文涛只是偶感风寒,身体受凉所致。他开了几副药,并保证只要按时服药,很快就会痊愈。听到这个结论,二老终于放心了。
又过了几日,肖楚楚无微不至地照料着苏文涛,然而,病情并未如郎中所言日渐好转。苏文涛的头痛日复一日地加剧,甚至到了无法开口说话的程度。两位老人眼睁睁看着他的状况日益恶化,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翻涌。他们立刻派遣仆人骑快马返回长安报信,请求子女回来见苏文涛最后一面。
然而,仆人去了数日,却如泥牛入海,始终没有收到回信。苏文涛在病榻上苦苦期盼着孩子们的归来,但这个愿望竟然成了他生前无法实现的遗憾。
一日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内,苏文涛与肖楚楚相对而坐。虽然苏文涛无法言语,但肖楚楚从他的眼神和微表情中看出了一丝异样,他的心情似乎好转了一些。此时,恰好有位新的郎中前来就诊,肖楚楚心怀希望,以为这次终于找到了能妙手回春的神医。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