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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被吃光了。怨鸟变成一只巨大的“鸵鸟”。笨拙的挪动着身子。张开嘴巴。就要啄倒在地上枯黑焦骨的女子元神。
白无常抓住怨鸟的尾巴:“行了。别再吃了。小心撑住。”
怨鸟回头转动豆粒一样的眼睛。“嘎嘎嘎”的叫了几声。那意思好像在说:“吃多少我都不怕。还在乎这一个。”
白无常抚了抚它的羽毛:“回去吧。我还有事请问她。她是不能死的。”
怨鸟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往阴界的大路上走去。一撅一撅。摇着它的大红屁股。慢慢在他们的视野中消失。
陆判遥望着他的身影。对白无常说道:“瞧他笨拙的。谁会想到刚才他会那么小。现在飞都飞不起來了。”
白无常再次用索命索锁住女子的魂魄。提在手里:“陆判。从我们试探來看。这应该是一个人。有**。有灵魂。有怨气。只是怨气比别人的怨气重了些罢了。我们还是把她送回去吧。乱杀无辜。我们就是违背了阴规。”
陆判说:“好吧。我们以后观察再说。”
白无常一抖索命索。往外一甩。套在索命索上的魂魄。忽忽悠悠就奔那辆车而去。只见车里的女子。喉咙里“嗝”的一声。就像打了一个嗝。慢慢胸脯有了起伏。
女子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看了看依然木雕石塑一般坐在身边幻臂。长叹一声:“唉。你终究比不过那些有生命的花草树木。虽然你还是个人形皮囊。”
赵晓顺听到女子的声音。但沒有听真切说的什么。从副驾驶的位子上惊喜的回过头來:“你醒了。”
女子柔弱无力的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赵晓顺说:“我们在去医院的路上。”
女子就好像什么都忘记了:“医院。我们为什么去医院。我弟弟病了吗。”
赵晓顺看了一眼腰板挺直。坐在黑暗里的幻臂。心想。你弟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一直像个哑巴。但看着女子挣扎着坐起來。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然后。用手抚上弟弟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奇怪。”
赵晓顺问道:“奇怪什么。你弟弟发烧了吗。”
女子说:“不发烧。却是冰凉的很。”
赵晓顺好像很明白的样子:“这就对了。他沒病。现在这个样子。是被鬼吓得。”
“鬼。鬼”女子的身体像筛糠一样。嘴唇哆嗦起來。
赵晓顺长叹一声:“看來你们姐弟俩都被吓得不轻。去医院就对了。应该看看心理医生。”
说到这里。车子里的两个影子消失了。望着飞奔而去的车子。白无常说:“看來。我们搞错了。她就是一个人。鬼城里的那些事情应该与她无关。”
陆判未置一词。他说:“难道我们真的错怪了她。迷惑我们的另有其人。”
白无常看着陆判还是不放心的样子。他说:“别怀疑了。就说今夜的鬼魂对我们的追杀。你能说是她做的吗。她的魂魄。我可是轻而易举就能抽离她的身体。”
陆判思索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为什么幻臂对她俯首帖耳。”
白无常说:“很多事情有待于以后的观察。表面看。女子控制了幻臂。但未必不是幻臂控制了女子。你知道。幻臂可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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