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些黑洞洞的枪口和惊怒语声,楚欢嘴角骤然浮现了一丝冷笑,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黄姓警察,会如此紧迫相逼,陷害连连,是为破案立功?又或者别有隐情?但是,这可真称得上是: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了。
难得楚欢想要隐忍一次,通过正常法律途径给自己开脱嫌疑,以全无顾虑的迎接水原星竹的挑战,可惜,他发现无论是在香港,还是在内地,道理都是这样,你越是退避,敌人就逼得越凶猛。
唯有以恶制恶,才能消弥事端么?
想到这,楚欢骤然站起,也没什么动作,但那些持枪面对他的警察,却是全都猛得感觉口鼻前呼吸一窒,身前好现出现了个飓风团,将所有空气吸尽,将气压降低,五感中所触所觉,全是风雨欲来的恐怖气息。
“别动,你别动啊!”
警察们明明手持利器,但在这个身穿绸衫的青年面前,却好像赤身裸体一般,全无抵抗能力。
“咄!”
楚欢舌绽春雷,猛得开声大吼。
那声音如滚滚雷音般,直冲进在场所有警察耳中,一刹那间,所有人均是眼前发黑,舌底生腥,胸腑间郁闷难止,像是有口鲜血要喷吐出来,又纷纷觉得手腕一痛,再也拿捏不住手中之枪,只听乒乓落地声不止,视线再度清楚时,只看到楚欢距离他们一米站着,脚底下是一堆手枪。
“这玩意,对我没用。”
楚欢拎着把枪,两只手指捏着,骤然发力,只见那枪上个个零件,噼里啪啦的掉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仔细看,那些零件个个弯曲变形,竟然是活生生被他用两根手指从枪上掰了下来!
……这还是人么!
警察们骇然神色,不禁想像,如果这两根手指捏在自己身上,又是怎样一幕人间惨剧,这种想像击溃了他们全部的信心,他们两腿发软,不知谁起了头,转身就跑,于是,全部人一哄而散,毕竟,他们当警察,是抓罪犯的,不是对付这种披着人皮的怪兽的!
楚欢摇头讥笑,抬步向外便走。
哗!
一扇铁门在他面前关闭。
楚欢脚步半点没停,临近铁门,猛得合身撞了上去,巨门铁闩之拳势,带着宛如山洪暴发之劲力,撞在铁门上发出轰然暴响。
铁门晃了晃,亮晶晶的合金栅柱,尽数弯曲,却是没倒。
香港同胞果然富裕,连囚室门都置办的这般结实。
楚欢舌头舔舔嘴角,心意沉浸入巨门铁闩那种大锁横江可拦万倾怒涛的拳意中,又想像一股微不可见的风,在他身周环绕,这风是凝固的,是坚硬的,是不可催毁的气机!
拳势、拳神、拳气,三者相合。
楚欢闭眼片刻,骤然而动,斜着身体,熊一样撞了过去,在这个刹那间,他上身骤然涨大一圈,筋络尽数弹出,撞在铁门上时,这弹出的筋络,带来了难以置信的发劲,那铁门发出执拗难平的磨响,两侧固定钢栓一一从墙中弹出,失去固定的铁门缓缓倾倒在楚欢脚下。
这一幕,通过墙角摄像头,如实转映在监控室中。
几个警察差点要疯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啊!
而一力主张必须要抓住这个罪犯,不惜一切代价的黄督察和李督察,却在这时愣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完全失去主张的模样。
“李SIR,现在怎么办?”一个警察抓住李督察的肩膀。
“啊!”李督察却是如梦初醒的模样,看看周遭,疑惑着:“怎么了?”
“怎么了?!”周围几个警察觉得难以置信,“您抓回来那个最大绑架案的嫌疑犯,为了逼他认罪,把枪留在那陷害他的那个,现在想要逃跑了啊,他空手就打烂了合金门啊!要怎么办?立即开枪击毙么?”
“什么?!”李督察看起来比他的下属还要惊讶,“我抓回的嫌犯?我想要陷害他?我把枪留在他那?你们开什么玩笑!”
“李督察您没事吧?黄督察可以证明这件事!”下属们纷纷说。
“老黄,怎么回事!”李督察一巴掌拍在身边肥胖中年人身上。
那黄督察也是骤然惊醒的模样,还揉揉眼睛,“怎么了?”
“他们说咱们抓了那个绑架案的嫌犯,还恶意陷害他,有没有这回事?”李督察倒还算镇静。
“老李你说什么呢?”黄督察晃晃脑袋,“咱们刚才不是在一品鲍吃饭……,咦?为什么我们会在这?”
顿时,一股可称之为诡异的气氛,如阴云般,盘踞在整间监控室内,所有警察面面相觑,都没了言语,只觉得心中惊颤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不知所措的幕后主使们相比,直接面对楚欢的警察们,所承受的心理压力,更不是一般的大。
看着接连破开三道铁门,正向他们缓步逼近楚欢,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开枪了。
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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