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陈夏的生日,还是照旧:上班,中午半小时吃面,又上班,下班回到住的亲戚家,没有生日祝福,没有朋友相伴,晚餐只能是面,平时她是麻木的,可今天她的心里堵得慌,累得说不出话,连面都不吃了,就躺到床上。
关了灯,扑面而来的黑暗,让她窒息、难受,这里真象是个活棺材。为什么满怀希望的来这儿上了班,生活反而看不到希望,连以前的快乐都被掐死了。
而她和应辉更没有明天,想到这儿,她就喉咙发紧,呼吸不到空气,她在黑暗里伸出手,应辉!仿佛他在一个亮的地方对她微笑,却是触不可及。良久,两行泪无声的滑落下来,落下的还有她的手臂。是时候该放手了吗?与其这样挂着对方,折磨自己,还不如放开手,让恋人另寻一个心安处,这样自己也会感到慰藉。是啊,我爱你,所以我不想再这样折磨你了,见不到面,以后也见不到面。他们都是被现实捕获的小兽,哪里能如愿自由的生活呢,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陈夏每晚想到最后都是这样的结论。
她象是变了一个人,不象一个青春少女,倒象个老古板,每天板着一张脸,严肃又沉默,不愿跟任何人说话。只是工作和睡觉,象没有情感的机器。在厂里不说话,回到住的亲戚那里也懒得说话,长久的静默,让她觉得她快要变成了个哑巴了。她想到回去见到他时,自己会是怎样的欣喜若狂,但这样对应辉是多么不公平啊。怎么能让别人白白的为自己损耗青春时光呢,陈夏浮起一丝苦笑。想好了,下次回去再艰难也得下决心跟他分手。
听奚溪说她转正了,陈夏抽了一个周末去看她,见面就大声说:“哇,你转正了,这可是国企也,我那个是大集体。”
奚溪板着张脸:“这有什么,也没什么区别,你拿多少工资?我拿多少工资?不都是一样的?在厂里上班不都一样枯燥无聊,而且还没人说话。”
“对啊,我在车间里,没一个说话的,每天闷葫芦一个。”陈夏突然泄了气,很有同感。
“我交男朋友了。”奚溪突然冒了这句出来,
“什么!”陈夏差点跳起来。
“你这样就谈了!怎么样?第一次谈恋爱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说说看。”陈夏兴奋又好奇。
“唉,我其实是被人算计了。”她恨恨的说。
听到这话,陈夏瞪大了眼睛。
“就是之前实习时就住同一个寝室的女同事,没想到她这么坏。”奚溪说:“技校出来,就我一人分到这儿,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我就跟她挺好的,因为住一个屋里嘛,有什么都跟她说,可后来有一个挺帅的男同事来追求我,我本来不知道要不要接受,那个室友就每天在我耳边说他的坏话,说那个男的长得帅就是很花心啦,性格不好啦。叫我不要答应他的追求,其实那个男的条件还挺好的。我也不知道嘛,慢慢我就相信她说的了,就没有理会那个男的,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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