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两方都是一种解脱吧。痛苦过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旅程。
应辉还是又来了,两人默不作声的走了一段路,人少的地方,他停下来拉住她,“陈夏,你不会真的和我分手吧?”
“上次和上上次不是都跟你说好了吗,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我们这种情况,你看很久都见不了面,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陈夏低声说。
他放开手,又和她并肩走了一段路,突然说:“王益和林玲儿要走了。”
陈夏很吃惊:“为什么?他们不是在这里干得好好的吗?那么能赚钱,还想走啊。”
确实,上次见到他俩又有新变化,全身都是被钱点缀着,林玲戴着全套铂金首饰,连脚上都挂着,王益得意洋洋的说:“那个是叫白金还是铂金?反正是最纯、最贵的,是不是,狗儿?我老婆戴上就是这街上最漂亮的女人。我们都买了好多东西,应辉,哪天你来看,我还买了一套音响呢,你来我们住那儿听听看音质好不好。”
“你们都怎么挣的钱呀。”陈夏惊奇不知他们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了那么多钱。
两人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只是笑笑。
“不走不行啊,是王益出事了,”应辉突然有了说的兴致:“他在那儿上班,有几个家庭条件好的女的经常去消费唱歌,就和他认识了,其中一个女的好喜欢他,长得是真漂亮,家里给她找的事业单位工作,才去上班几天,本来过几个月就要结婚。碰上他就沦陷了,跟他上了床,婚也不结了,死心塌地的要跟他在一起,王益本来就是玩玩的,哄她时嘴里象抹了蜜,哪知道她会当了真,要跟他认真发展,想跟他结婚,这下他不愿意了,然后林玲儿就知道了,两个女的碰了面差点打起来,王益打电话还找我去劝了架。”
“他怎么这样一个人啊?他们两个不是天天在一起吗?怎么会出这种事。那王益最后选谁呢?”陈夏问,心里想林玲知道不得急死啊。
应辉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选谁?什么都想要,我看最后两个都要不成。”大概觉得这样说不好,缓了下他又说:“只要他有这个心,还怕找不到时间和地点吗,王益哪里愿意找个女人结婚呀,他年龄都还没到,而且也没玩够,一个地方都待不长的人,当然选林玲儿了,而且他跟我说毕竟和她那么多年感情了。”
“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能这么对林玲儿呢?人家什么都不要跟他出来的。”陈夏说
应辉又说:“那个女的叫了几个人来压阵,王益还是可以了,让他表态,他说选林玲儿,最后,那个女的要打林玲儿的时候,他站在林玲儿前面,被那个女的一顿好打,身上脸上抓得到处是血印子,那个女的说她也嫁不了人了,悔婚也赔了别人的钱,这些都是王益造成的,他必须得赔偿,让林玲儿把所有首饰和贵重物品都留下,不然不放他们走,王益两个只好同意,除了当时身上穿的衣服,所有东西都给了那个女的,才走脱了。”
“啊,那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是啊,王益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了,给了就给了,以后又挣就是,现在他俩准备就这两天就走了,这儿是待不下去了,那个女的不让他待了,只给他们两天时间走。”停了一下,应辉说:“其实王益特别想让我俩跟他们一起走。”他说完看着陈夏。
陈夏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我也知道不可能……”应辉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