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么吓人。”听到这儿,陈夏吓了一大跳:“那你干嘛带我去那儿聊天认识这种人,我出来可不是为结识这种人的,万一……”
应辉说:“王益跟他说我们是一起出来的,所以叫去认识一下,我也不想去的,你注意看别人大腿内侧这些隐蔽的地方,还有纹身的地方,全是针眼,都青了。”
陈夏抓狂说:“我哪有机会去看别人这些地方?你别说了,吓死人了,我再不去那儿了,我不想认识这些人。”
隔几天,林玲儿来叫陈夏一起去上班,走到外面的时候,又叫陈夏先陪她去个地方,等会儿再走,结果又去到那个精瘦老头的家里。
主人招呼她们先坐下。
陈夏不知林铃儿来这儿干什么,正心中忐忑,扭过头看见用布帘隔开的里间,透过光,能看到布帘那边的人影。看到那个姐姐好象拿了个托盘放在面前,里面盛着些物什,然后她捡起一个针管样的东西扎在自己身上,也不管屋里来了外人。
“啊!”陈夏连忙用手碰碰林玲儿,让她往里面看,马上两人牵着手吓得赶紧站起来说还有急事,不等了,慌慌张张的便走了。
陈夏走到外面才问林玲儿:“你今天去那儿干什么呀?”
林玲儿说:“我也不知道呀,昨天碰到这家小的一个妹妹,和她说了几句,她叫我今天上班叫上她一起走,我就来叫她一声,谁知道这家人干些什么,以后不叫她了。”
那个妹妹,陈夏眼前浮起一张极其美丽的面孔。她也……,那可就完了,听说这个染上一辈子都戒不掉,还会被人控制,吸到最后会全身溃烂而死,命不长久了。
不知道刚才那幕是不是自己眼睛看花了,为什么她的父亲不阻止自己的女儿们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呢,全毁了。
晚上回去陈夏仍心有余悸,告诉应辉,以后千万不能跟这家人来往了,太危险了。
陈夏也认识了一个老头,是现在租房的房东。
他们没和王益林铃儿住一块儿了,自己另寻了个地方租了间房,那幢房子都是老头的,大概3、4层,有很多间房。
但是老头本人住在底层一个只有几平方的黑梭梭的楼梯间里,墙壁上结满了蜘蛛网,那里照不进阳光,阴暗潮湿,屋内刚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
更诡异的是这个老头他几乎不用电,灯是桌上的一个煤油灯,他都舍不得用。
饭是用电炉煮一点稀饭之类,他好象也没有炒菜的锅,反正陈夏没看到,屋里也不象有其它电器的样子。
陈夏看他物质生活几乎为零,只能保证活着,但整幢楼的房租都是交给他手里,应该很有钱才对,也从来没见他有儿女亲戚来看他。
每次出门从他门前过,陈夏都很好奇,看着他这样的生活状态,心里又很同情可怜这个老头,借着交水电费跟他聊了起来,她问:“老板,你怎么平时都一个人啊,你有儿女吗?他们会来看你吗?你看你住的屋里灯都没有一个,你怎么不住大点的屋子呢?年纪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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