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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系统商城买了个霉运符,拍进了张二壮的后心。
这个符箓比较贵,但惩罚恶人,值得。
两人的屋子里只有8两多银子,不客气地拿走。
这张家两老掌控欲强,他们还在,是不允许儿子手上有钱的,就这几两银子,老二两口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存下的呢。
......
天大亮,林妙修炼到天明才躺下睡了会。
虽然修炼能抵了睡眠,但心理上会累,适当的还是要休息一下的。
......
一大早,老张家就炸了锅。
他们吵吵着家里被盗了,可是只丢了银钱,别的什么都没丢。
一家子也都好好的,谁也不知道家里进了贼。
张老头颤抖着让二儿子去村长那报信。
村长来张家看了看,他也很无奈呀,这,什么痕迹都没有,怎么查?
就算报了官,你怎么解释一家人一点不知道怎么失窃的?
谁能信?
村里的人听说了,就在后面议论,只是这议论的话可不好听:“一家人一点动静都没听到?怕不是内贼吧?”
村长看着张老头无奈地说:“老叔啊,你说这让人怎么查嘛。”
张老头和老太太憋屈啊,郁闷啊......
他们只能咽下了这口气。
但是这损失怎么办?
张二壮又想到了大嫂家得的那些银子。
不过张老太不太敢面对大儿媳妇,而且他们老夫妻也有自己的算计。
这老二家的来银,现在看着读书像是不成啊,这么多银子砸下去,也没听个响声。
但老大家的谨言,可已经是秀才了。
自己老两口,真的要一条道走到黑地帮着老二一家吗?
只是,当年他们可是把老大一家赶出去的,不说净身出户,也差不多了,这如何转圜?
林妙不怕他们上门。
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决定,不知会煽动了哪里的风。
如果林妙今晚对张二壮夫妻逼问,处理了会怎样?
谁也不知道。
不过她今天只是拿走他们的银子,小惩大诫,却差点引起不可估量的后果。
……
不知道怎么了,自这日起,这张二壮好像撞了邪。
走在路上能被鸟拉一头屎,路上有个石子都能把他绊个跟头,外出做工更是不顺,不是找不到活,就是受伤。
林妙所有事情放下,在加紧修炼。
张家老宅已经分毛没有,偏这时候张来银回来要银子:“爷爷,你给我点银子花用呗,我要参加同窗家里的诗会。”
其实是他和两个同窗要去喝花酒。
他的娘子就是个村姑,太没情趣了些,害得他很久都做不出诗来了。
张来银想着,情绪来了,许是就做出诗来了呢。
张老头气坏了,这段时间的不顺,让他看这孙子越发不顺眼:“参加什么诗会?学了这老些年,花的银子都要比你重了,啥啥也没考过,还诗会,干会也不去,没钱。”
仇氏就不满了:“爹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来银还小呢,以后总会有出息的。”
张老头没法和儿媳妇说,只能骂张来银:“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要知道日子过,你看看谨言,比你还小两岁,都已经是秀才了,你要争气啊。”
张来银马上变了脸色。
他从小最讨厌大伯家的两个堂兄堂弟。
当年张来金就聪明出色,把他比的啥也不是。
家里只有能力供一个读书的,自己也想去学堂,谁想早早跟着下地干活?但爷爷不同意。
后来那张来金终于消失了,轮到他去学堂读书。
本以为自己终于翻身了,那个穷鬼却张谨言也去读书了,且越来越出色。
虽然他们俩不在一个学堂,但是他们的夫子却是认识的。
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学堂夫子面前,张谨言还是那个别人家的小孩,他天天被他比,天天因为他挨训斥。
他恨......
张来银没有要到银子,没法去喝花酒。
他不想着自己的错处,把怨恨都放在了张谨言的身上,只想着自己得想法子给他个教训。
这日,张谨言下学,往家里走。
他娘给了银钱,让他天天坐牛车回家,省得路上耗时太长,也太累了些。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走这条路。
也不算浪费时间吧,他一路走,一路背诵,既能温习功课,又能锻炼身体。
这一条一走就一个时辰的路,他走了多少年了。
小时候是娘天天接送他。
大了,他一个大男人了就开始自己走了,熟的闭上眼睛都能走回去。
……
张芹芹早都做好了饭菜,摆在了桌子上罩着。
她说让娘先吃,娘只说再等等弟弟。
林妙心里有些个不安。
她观两姐妹的面相,居然在亲缘宫上,有新的缺损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