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不足以让他怦然心动,大赞“这世上竟有如此之美好的东西”么?
哼!
还问她他的怎么样。
我告诉你,不怎么样!非常不怎么样,既没有小鹿乱撞,也没有怦然心动。
宁鹿想着,恶声恶气地回:“不怎么样,死哏死哏的!”
这是她跟何风学的,用来形容木头刚刚好。
“哏?”南屿皱眉,严肃地思考这个字在咸淡界的意义。
“就是没味!嚼不动!还特别……”宁鹿转着眼睛想怎么样才能让她的吻后感听起来更愤怒不满。
“嚼不动?”南屿微微眯起眼,酱汤她都嚼不动了?
“反正就是不怎么滴!”宁鹿最后也没想出其他词表达她的愤怒,只能潦草且寒酸地又重复了一遍。
“这么差么?”南屿皱眉,看着锅里还冒泡的咖喱酱汤,“那我重新再做一份?”
还做?
你还做做上瘾了!
还敢光明正大跟她申请,就像她也乐意让他亲她一样。
她才不乐意,一点也不乐意。
宁鹿皱起眉,打算让南屿看到她的态度:“我觉得不用了,做一份已经让我很不开心了,你要是再做,我可能真的会打你。”
打他?
因为重新做酱汤?
南屿茫然,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么?
“那就只能这样凑合了。”既然她反应这么大的拒绝,那他就依着她好了。
什么叫只能这样凑合?
宁鹿怒了。
她就只是个凑合的货呗?
“南屿,你过分了!”宁鹿气的小脸通红,“是,这是我的初吻,以前没什么经验,不会什么勾人断肠的技巧,但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什么叫凑合?也不是我主动要你过来亲我的,明明是你突然……”宁鹿看到对方竟然在她委屈到极点的痛诉中扑哧笑了出来,她顿了一下,旋即委屈得更想哭了,“你还笑我?”
“你以为我是在问你吻你的感觉?”南屿关了火,好整以暇地靠在一边,低头看她涨得通红通红的小脸,“你以为我是在说我亲你的时候,我感觉很一般,只是凑合?”
“不然呢?”宁鹿鼓着脸,形象地演绎什么叫“我现在气呼呼了呢”,“还能是什么?”
“还能是这个呀。”南屿笑眯眯地指了指锅里的酱汤,“我是再问你酱汤的咸淡怎么样,刚才我不是尝过了么?嘴巴里面有味道,我打开你的嘴巴,用舌头……”
宁鹿吓得跳起来,这个人脑袋怎么可以这么不正常,怎么可以把亲吻的过程这么直白详细,且丝毫不知羞臊的说出来呢?
这简直……
太丢人了!
南屿低下眼,看着宁鹿盖在他嘴巴上的手,露出不解的表情。
为什么不让他说完?
她不是不懂么?
听他解释完,她就能明白了。
“你都是这么给人试咸淡的?都是用嘴巴?”宁鹿等着,他要是敢说是,就把他和大黑猫一起丢出去。
大黑猫:what?为什么还牵扯到朕了?朕一直在亲民地蹭你们这些两脚兽的腿肚子啊,这是恩典,你们不谢恩就算了,竟然还想连坐朕,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宁鹿把大黑猫也算上的原因很简单:
她早就嫌闻到香味就一直围着她们绕来绕去的大黑猫碍眼了,索性一起丢出去,反正两个吃货在一起,最差的结局也就是一个把另一个给吃了。
正好,为人间省粮食了。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给自己集福了。
“不。”南屿难得机灵一次,“我只这么对你。”
他也不会亲自动手给别人做饭,所以怎么可能给别人试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