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鹿的思绪飘远,飘到很多年之前,那时候司徒还是她的老师,他的打扮还没像现在这样骚包。
虽然是她的老师,但他依然是她的同期,而且是那种很奇怪的同期,明明相对于她岁数一大把了,还总是跟她装嫩,让她把他当成同龄人。
她从上幼儿园就属于特别听话的类型,特别听家长的话,也特别听老师的话。
一般这样听话的孩子对老师对家长都是有点恐惧的想法的,她也不例外,她不仅害怕老师,在见了司徒这样的老师以后,她还很害怕奇怪的老师。
司徒一点不像老师,他总带着她偷偷带她去B极不让她去的地方,买B极不让买的东西。
前者包括她的家,后者包括她回家的车票。
这一点极大的吸引了她,就算她觉得他很奇怪,很怕他,但是还是会跟着他溜出B极坐上回宴城的飞机。
那是他第一次陪着她一起回到宴城。
她充满信心,因为她记得她家的地址,而且还特意选了爸爸下班,把姐姐接回来的时间,她当时什么都没想,没想过找不到人,更没想过,打开门会是陌生人的脸探出来。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她该说什么,还是司徒跟人家打哈哈,找了一个借口把怀疑他们是不是坏人的新住户打发了回去。
她在她家门口斜坡边的台阶坐了很久,司徒一直没有催她,好像并不在意他们再坐下去会让B极发现他们偷偷溜了出来。
“一定是我没有跟他们打招呼就来了,所以才扑空的。”宁鹿告诉司徒,他根本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像后来的无数次,无数次敲开陌生人家的门以后,司徒都没有问她,为什么没有一次找对了人家。
宁鹿后来才知道,这意味着她被抛弃了。
她也是后来的后来才知道,司徒比她更早就意识到这个事实了,也许第一次就有了怀疑,第二次便确信了,但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陪她从B极溜出来,来宴城按着越来越不靠谱的地址找她的家人。
在她无数次失败以后,她的精力开始无法集中,没办法一直想为什么每次得到的地址都不是正确的,她开始用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司徒那时候总在她身边转悠,所以她的注意力理所应当地落在他身上。
慢慢地,她竟然从这个吊儿郎当的老师身上找到了她爸爸的影子。
虽然年轻了一点,不正经了一点,但是他对她是真的好。
宁鹿很感激他,同样也很依赖他。
那段时间,司徒就是她在B极里唯一的慰藉。
如果没有司徒她可能……可能会会更早坚强起来。
她把他当成长辈,理所应当地以为他也是单纯地把她当成一个孩子来照顾。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抱住她,想要吻她的嘴巴。
宁鹿被吓坏了,使劲挣扎,她那时候还没有受到体能和格斗方面的训练,加上她本来性子就软糯糯的,所以无论从身体还是精神,她都无力反抗他。
差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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