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苒从秋千上飞了下来,好奇的盯着寒初月手里拿半瓶的透蓝色的水,“大叔,这水真好看,比说书人说的魏国的天空,还要好看。”
“丫头小心些,这可是我的独门秘密,只需将银针的尖处沁入这小瓶子内,片刻后将银针拿出风干,若将银针扎在人身上,保准沉沉的睡上几个时辰,且无毒无害,几个时辰后,自然便会苏醒过来。”
阿苒原本被这宝贝迷得转不了眼,一听寒初月这么一说,更加感兴趣了。
“丫头,有没有兴趣学一学我银针的本事?”寒初月将这半瓶子透蓝色的药水收在怀里。双手背着身后,贼兮兮的望着阿苒。
阿苒点了点头,“大叔,这个我想学……”
寒初月扬了扬眉毛,弯着头,突然一本正经的盯着阿苒“丫头,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阿苒何其聪明,赶紧恭恭敬敬的双膝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冲寒初月结结实实的鞠了一躬“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这丫头,还真的是,哪哪都合自己的胃口。
“丫头,为师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寒初月将跪在地上的阿苒扶了起来。
“师傅,我叫阿苒。”阿苒揉了揉刚刚跪疼的膝盖
“哪有人姓阿的。”
“阿苒又没有姓氏。”
“那为师便赐你一个姓氏。”
“师傅,那阿苒姓什么?”
“从今日起,你跟着为师姓,为师姓寒,便叫你寒苒吧”
寒初月满意的摸了摸阿苒的小脑袋瓜子,正准备将压箱底的玄玉针法传给阿苒,突然,面色一沉。
这院子里有杀气。
阿苒经过这些天寒初月的折腾,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她虽说只是依稀模糊的感觉得到四周的变化。却也明白似乎有些不对劲,于是往寒初月的身后,躲了躲。
“寒初月,别来无恙?”
一个一身都穿着黑色紧身衣,脸上也裹着黑纱,皮肤白皙,声音却十分阴柔的男人,突然站在了院子里的秋千树上
“哟,寒某不过一届江湖飘零人,何德何能劳您暗杀门地字队首领风二爷亲自出马。”寒初月将手背对着风二爷,冲着阿苒比划,让她找准时机赶紧先溜。
“一届江湖飘零人,也能在身重蛊毒的情况下将我三妹重伤,如今我三妹拜您所赐,被门主严惩,正关在水牢生不如死,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理当亲自过来拜会拜会才是。”说话间,那男子突然一脚轻轻一登,像一条水蛇一般,手中提着一把柳剑,从空中向寒初月滑了过来。
“丫头,快跑。”若换了平时,寒初月定是要仗着轻功拉开距离的,他的玄玉针本就不适合近战,何况还是跟最善近战的暗杀门风二爷打。
无奈谁让他的宝贝徒弟,还在他身后。
寒初月迎上风二爷,阿苒见状,赶紧扭身一跃,往庙外飞去。
“去追。”风二爷的柳剑,像蛇一般吐着信子,冲寒初月招呼,只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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