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问问阿苒,这两年白费了柳颜多少草药,折腾了我多少次,所以穆师兄,貔饕之足,我和柳颜可否分一杯羹啊?”凤倾邀功,从来都是邀得那么理直气壮。
“这是自然。”穆白笑道,“长影,你可同去啊?”
“胜负还未揭晓,师兄这话未免说得太早了?”长影淡淡的说道,自从那次柳颜之事后,这些年,穆白对她,极其客气,可正是因为这份客气,让她心里十分难过。
她总觉得,两个人之间,不知不觉,已经形成了一座透明的墙壁,疏远了许多。
穆师兄明面上虽然依旧对她如从前那般,可女儿家的直觉告诉她,
穆师兄是对她有所防备的。
台上的长影心中凌乱,却也不及台下的常青,心中骇然。
赵风不是已经保证好了,将蚀心蛊种到阿苒身上了么,不是说这丫头在跟他比试的时候,会心痛如绞么?怎的全然跟个没事人一样,不仅如此,而去剑招还越出越快。
常青赶紧收起最开始那份轻敌之意,提起剑来,全力攻击,一时间,到也和阿苒不分胜负。
“那丫头能不能赢,还两说。”长影在台上看到常青剑势已起,说道。
穆白并未与她搭话,而是同抢了一块粥粥手上的吃食。
“吱!”粥粥窜到穆白手上,拿下糕点,十分不满的冲着穆白嚷嚷了一句,又一屁股坐在台上啃起了糕点,它与阿苒相伴三年,早就心意相通。如今见它这副模样,穆白自是知道,阿苒此战,胜券在握。因此倒也不急着反驳长影,而是逗耍着粥粥,这小家伙,与苒丫头一个模样,都是吃食大于天的角色。
倒是凤倾,一早便拉着柳颜,冲到台下,为阿苒摇旗助威。
阿苒手上的繁花越使越快,当初穆白赠剑的时候,便说过,此剑由梅花小锤反复敲打数千次而成,剑身轻盈,这剑在她手中,使得又急又快,剑身勾勒的虚影像无数朵盛开的花朵,如今这剑,才当真不负繁花之名。
常青结结败退,又惊又恐,今日若是不能胜过这小丫头,掌门的怒火,恐怕不是他能承受的,那赵风明明再三向自己保证,这小丫头的蚀心蛊会发作,怎得还没发作。
阿苒的剑出得越快,常青心里便越急,心中杂念越多,剑招便越发错漏百出。
穆白远在看台上,看到常青凌乱的剑招,竟未发挥出平日七成功力,便知此人心中杂念太多,难怪如此错漏百出。穆白的目光又投向了阿苒,还是这小丫头心思通透,心无杂念,即便平日里她只学到了七成功力,与人对战时,也能发挥出十的效果。
阿苒的心里当然没有杂念,她心里想的,念的,全是胜利之后,穆白允诺的那份貔饕肉。
当下一对比,胜负已是了然。
阿苒瞅着常青的漏处,一剑下去,挑了常青手中的剑,只听台下一片尖叫,常青手中的剑已被阿苒顺势钉在了广场的刑法柱上。
常青又急又恨,连剑都没有了,直接挥着拳头冲阿苒冲过来,他不能输,他输不起。
阿苒赶紧侧身一扭,手上的剑又快又急,将常青一身衣服快速的剥个干净,只剩下一条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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