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难道还纵着你不成?”百花谷主鼻子一哼,扬长而去,他还有一药圃的花草要打理,才没有功夫,理坐下这三位不肖弟子。
寒初月与余寒霜,面面相觑。
半晌,百晓长风才弱弱的说道,“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隔辈儿亲?”
三人只觉得脖子一冷。总不济,连自己徒弟的醋都吃罢。
阿苒拖着蓝辰,许默往外走,路经出谷的小树林。
“说实在的,我家与范谷主是世交,还真没见他对徒弟,像对你们二人这么好的。”许默看着蓝辰与阿苒腰带上系着的玉佩,羡慕的说道。
蓝辰向来对江湖中事,所知甚少,他一门心思都在阿苒身上,因此,对这玉佩所包含的意义,不是很清楚。
唯有阿苒,心中跟明镜似的。
她此行可不是为了去许家做客,也不是去凑什么武林大会的热闹,她是要去盗那无根水,她的心思,师祖怎会不知,因此才有玉佩这一出,以及之前的吩咐。
一行三人,出了树林,来到了不渡前。
阿苒与蓝辰一人拉着许默的一只手,直接带着许默,使着轻功,飞上不渡。
许默入了不渡的船舱,不过片刻功夫,这不渡便像一支离弦的箭,直直的往百花谷外射去。阿苒站在船尾,看着百花谷的山山水水,离自己越来越远,此入江湖,也不知道,会不会与凤姐姐他们相见。
百花谷外的山坳里,阿落正与兄弟们在瞭望台下,赌着钱。
“头儿,有人出了百花谷!”瞭望台上的那名门徒,兴奋的对瞭望台下赌钱的阿落招呼道。
阿落听罢,也顾不得地上的银子了,直接提着气,
飞上那瞭望台,那门徒指着江边那一叶扁舟,对阿落说道。
“确定是从百花谷出来的?”阿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顺势往那教众指着的方向望去,哪里还有一叶扁舟,零星一点如芝麻般大小的黑点在那江河之上彻底失了踪迹。
阿落反手便给那门徒一耳光,“你是在存心打扰我赌钱?”
那门徒赶紧对着阿落跪了下来,“不敢,头儿,刚才我真看见了一艘船从百花谷中出来。许是那船速度太快,所有头儿上来看的时候,那船已经跑远了。”
“你这是在怪我玩忽职守咯?”阿落直接一脚将跪在他面前的门徒踹倒,“下次你若再敢拿些子虚乌有的事情绕我赌钱的雅兴,我直接废了你。”
说话间,阿落便直接飞身下了瞭望台。
“头儿,怎么样了?”底下一同赌钱的门徒凑上前来。
“那臭小子眼花扰我赌钱的雅兴,那百花谷外,空无一人,来来来,咱们继续,买大买小,买定离手。”阿落拿起手中的骰子,蹲在地上,继续摇起了骰子。
他面前的那一应门徒,也纷纷蹲下身来。
一时间,买大买小声络绎不绝,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