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苒端着烧刀子,一饮而尽,果然,这滋味,还如当年一般呛。
“你这丫头,慢些喝。”余寒霜见阿苒呛得难受,连忙对阿苒说道,“你刚才所说的可是魏都第一名妓芳华姑娘的寻芳舞?”
“嗯嗯,正是。”阿苒点了点头,忙不迭的将刚端上来的五层塔夹了一块给余寒霜,“师叔,这五层塔可好吃了,你可得好好尝尝。”
“既然此处如你说的这般热闹这般好,不如,咱们就在这花楼住下吧。”余寒霜将碗里的五层塔扔进了嘴里,嗯,这滋味,果然不错,这小吃货,果然到哪里,都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住花楼?”阿苒愣了一下,转眼便眉开眼笑起来,“如此甚好,这么说来,我便天天都有这五层塔吃了。”
余寒霜望了一眼有吃万事足的阿苒,摇了摇头,这丫头,他日若是不小心,将自己卖了,恐怕,也是因为吃食。
师徒二人优哉游哉的吃着桌上的吃食,余寒霜撇了一眼楼下热情招呼顾客的艳娘,若有所思。
入夜,艳娘招呼了一整天的客人,忙了一整天,桌子上堆满了今日从姑娘们身上搜刮来的金银珠宝,和一本厚厚的账本。
艳娘坐在桌子前面前,拿着一个金子镶边的算盘,坐在凳子上,噼里啪啦的敲着算盘,这百花楼的账目,明账自然是交给账房先生,一五一十的记在账本上,可这暗账嘛,自然是要她亲自过手。
桌上的烛火突然颤动了一下。
“谁?”艳娘觉得后背一凉,这百花楼家大业大,在魏都这么些年,她什么场面没见过。
她的眼前闪过一束白光,一只憨态可掬的,胖乎乎的小异鼠,出现在她身前,还在她面前的这堆金银珠宝堆里,打滚闹腾。
艳娘当然不会单纯的以为,能让她觉得背后一凉的,会是这么一只人畜无害的异鼠,“赶紧出来,别放一只老鼠出来装神弄鬼。”
“不愧是掌管整个百花楼的艳娘,数年未见,别来无恙?”余寒霜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与他一同出来的,还有那一袭红衣的寒苒。
“你是今早的素客?”艳娘望着余寒霜,看了许久,听余寒霜的说法,他们似乎是旧识,艳娘搜刮了脑子里所有的旧识,却始终不能确定,唯有一人,虽说气质相似,但,当年那人,可是一头的白发。
“异斋之主。”余寒霜寻了个座位,坐在了艳娘身前,一只小虫子,在艳娘的后颈处慢慢的往上爬,悄无声息的钻入了艳娘的耳朵里。
当年的异斋在魏都一案,在全魏都传得沸沸扬扬,那赵风是她这花满楼的常客,后来被徐别斩首,而异斋正主,却是无人敢再议,当年那天煞一般的人,如今坐在自己面前,让艳娘如何不惊恐,不过很快,她便冷静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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