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王喝了不少加了料的酒,如今,已是神志有些模糊,阿苒在他面前晃了晃,“霖王。”
“嗯?”霖王一张脸,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迷。药的缘故,还是饮酒的缘故。
“你叫什么名字?”余寒霜一早便告诉给了阿苒,这迷药一旦用上了,无论问什么,服药之人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于是她挑个寻常的问题,问道。
“霖寒。”那霖王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当年皇陵机关图,可有烧毁?”见到霖王果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阿苒问回了正题。
“没,没烧。”霖王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在何处?”
“魏……宫……”
“魏宫哪里?”
“承庆殿……的……椅子下……”
阿苒还欲再问,霖王却倒在了桌子之上。阿苒看着这趴在桌子上的两人,她将桌子上的酒水倒入盆栽中,又重新换上了一壶没有放迷药的酒水。
“美人儿……”霖王在口中喃喃道。
阿苒望了桌子上的那两人一眼,想了想,将霖王扛到芳华姑娘的床铺上,又将霖王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为他盖上被子,这才趁着夜色,飞身从窗台处,离开了芳华阁。
她刚入了院子,看见余寒霜屋子里的灯还亮着,于是敲了敲门,“师叔,睡了没?”
“门没关,进来吧。”余寒霜早在舞台上见到芳华姑娘今日一反常态的对霖王抛着媚眼,便知他这小师侄,今日怕是有所动作,因此一早忙完,便在这屋内等她。
“师叔,我已探听清楚,那皇陵机关图果然还在,就藏在魏宫承庆殿的龙椅之下。”阿苒走进房内,悄声与余寒霜说道。
“承庆殿?”余寒霜皱着眉头。
“怎么了,师叔?”阿苒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地方,是平日里,魏王暗地里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物的时候,常用到的场所。”余寒霜从身后拿出一套魏宫太监常用的服饰,和腰牌,递给了阿苒,“这是我这两日,托人在尚司局给你准备的衣物,过两日,宫中尚司局会派人出来采办胭脂水粉,你到时候便混入他们当中,入宫后便要看你自己了。”
阿苒赶紧接过余寒霜递过来的服饰,“多谢师叔。”
“魏宫尚司局的黎尚司与我早些年开异斋的时候,打过一些交道,你去了魏宫中,切勿鲁莽,一切小心行事。”余寒霜对阿苒说道,“对了,丫头,你若是进宫,只怕不方便再将粥粥藏在身上了,你入魏宫的那几日,粥粥,便交由我替你照顾吧。”
“我明白。”阿苒抱着衣物,看了看正在她肩上打盹的粥粥,有些不舍的说道。
翌日清晨,芳华姑娘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从桌子上爬了起来,那死丫头,下手还真是有够重的。霖王那如猪一般的酣睡声在她整个芳华阁回荡,她掀开被子,看到霖王那被阿苒扒得一丝不挂的身体,连忙将被子盖上,好家伙,那丫头,果真如此品味清奇。
芳华嫌弃的往了一眼躺在床上酣声如雷的霖王,推开了芳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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