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到了大厅的时候,月城已经在等着了,远远看去,都能看到他满脸愁容的样子。
“爹爹。”月流苏上前去,福了福身。
“流苏来了啊,过来坐。”月城一见到月流苏过来,那满是阴霾的老脸上扬起了一抹牵强的笑。
月流苏走过去坐下,问,“爹爹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这”
被月流苏这么一问,原本就找到一个发泄口的月城心里顿时就欲要脱口而出,可他还是装作一脸为难的摸样。
“爹爹有烦心事不妨直说,流苏若是能帮的上忙,那是流苏的福分。”咳咳,月流苏说这番话的时候,都快闪了自己的舌头,好吧,这真的不像她。
“这”月城还是一脸为难。
“爹爹不妨直说。”月流苏坐直了身子,绝美的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为父考虑了一夜,还是有点拿捏不定主意,毕竟那是你的亲妹妹,我若是做了那岂不是”月城说着都快要老泪纵横了。
手紧握成拳,不轻不重的敲响桌面,那种无奈又纠结的心情谁能懂。
一边是丞相府,一边是月灵儿犯下的错,不得不说,这次皇帝给他出了一个非常大的难题。
“爹爹是想”月流苏大胆的猜测着。
“流苏指的是”两人都在相互打哑谜。
“不知我可否去看看二妹妹,毕竟姐妹一场。”月流苏眼神落寞,“要是我在学院的时候多多的看着点二妹妹,现在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诶!这都不不是你的错,她若是没脑子,那谁都不能劝她,这都是她的命,有没有你都一样。”月城还在开导着月流苏。
好吧,月流苏还真这么觉得,其实有没有她真的都一样,月灵儿善妒,心里越是将祁越凌看得重,就越是觉得接近祁越凌身边的女子都是要抢走她位置的人。
这种不信任的感情是不会长久的,再加上月灵儿脑子不行,遇见一点点事情就脑子一热冲动得可怕,试问,这种神经质的女子谁受得了?
所以,她跟祁越凌变成这样月流苏一点都不意外,更别说做出此等蠢事来了。
“一会用完早膳你便去吧,看看也好,也许,这是你们姐妹最后一次见面了”月城好似一夜之间再次苍老了十岁。
月府再也没有以前的生气,老天好似在惩罚他。
月流苏站在地牢的入口处,里头传来一阵阵阴冷。
“大小姐,您真的要下去,里头可不是您这尊贵的身份踏足的地方,若是沾染了病可如何是好?”月管家一直走在月流苏身边劝着。
“打开吧。”月流苏不给他丝毫的废话,从她踏进这里开始,就一直在她耳边喋喋不休。
“是,是”月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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