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苏坐进去的那一刻,只感觉自己身上那被冰花的地方触碰到药水的时候,疼得阵阵发颤,就好似有人拿着锋利的刀片朝着她身上一刀一刀的将那冰花的地方割下来一样。
月流苏脸色惨白。
“没事就给我说句话啊?”神楚忧就站在浴桶边看着月流苏,即便再无奈也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因为他也帮不了她,这个地方不是常人能待的,她坚持要来就要做好受罪的准备。
月流苏此时只感觉得到浑身撕心裂肺的痛,完完全全的朝着她袭来,用肝肠寸断形容也不为过,她双手死死的扣在浴桶的边缘,险些将自己的指甲抠破一般的疼,忍耐着忍耐着,她只有一个信念,必须活下去,她还有很多事情未曾解决。
“乐神大人,怎么就将她带进去了呢,我连止疼药都还没配进去呢。”族长大人无可奈何的道,但是见月流苏已经难以忍受了,将碗里白色的粉末倒入浴桶之中,顿时一股白色的烟雾弥漫开来。
月流苏只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逆流而上,好似分分钟都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一样。
烟雾散去,月流苏双手逐渐松懈下来,身上皮肤的痛逐渐转移到骨头里,钻股的疼,她必须忍耐,她知道。
此时,她身上的冰花差不多已经止住了,不再生长,不再蔓延。
也几乎就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锁骨上的那一朵红莲发出温热的热量,朝着她身体中四面八方延伸而去,将她身体中的寒气逐渐逼退。
见月流苏的面色好些了,神楚忧这才放下心来。
“族长,她这样需要泡多久?”神楚忧转身便问。
“等她醒来就可以了,大概三日。”族长客气的道。
“好了,这是最后一味巩固的药了。”族长端着一大碗黑黢黢的药粉往浴桶里倒,“好了,就让她在这里呆着吧,晚些再来。”
“你去吧,我就在这里守着。”神楚忧婉拒道,他要时时刻刻看着月流苏,她可不能出事啊,不然在神绝冥那里不好交代。
“也好,那我就先下去了。”族长道。
“恩。”神楚忧轻轻颚首。
族长离开,神绝冥双手负立身后,就这样注视着坐在浴桶中,闭眼浅眠的月流苏,还好她没出什么事情,不然神绝冥那边他肯定交代不了。
他不知道月流苏在神绝冥的心中分量有多重,但是能让他们之间有共同的孩子,这就是非常非常令人信服的证据,所以,他要保护好月流苏,就跟保护神绝冥一样。
也就在神楚忧失神的那一刻,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永久定格的声音。
“乐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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