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怪医回答得理所当然,其实是他自己懒得找第一剑,就想着让辰昕去找,知晓第一剑与东方辰言走得近,便猜想与辰昕走得也不远,“你把他找来,我要见他!”
“师父,第一剑哪是我想找就找得到的?”辰昕真的要哭了,师父怎么一来就给他出难题,这么多年没见,也没问问他过得怎么样,师父啊,不带这么玩的。
“不管,我今晚要见他,你找不到去找东方辰言”,怪医看着辰昕那愁眉苦脸的样子,还是给他指了条明路。
“师父,要不您亲自与三皇兄讲?”三皇兄每次见到第一剑都没好脸色,还让他帮忙找第一剑,他绝对是去找骂的,可师父不一样,虽然他不承认,可是他的老还真的挺好用的,至少三皇兄不会对他出手。
“我怎么听说东方辰言被一女子缠上了?”去言王府正好可以见见雪凡音。
“师父,您消息还真灵通。”东方辰昕算看出来了,这哪是听说,分明就是调查的,也不知道师父调查三皇兄做什么,还有找第一剑又是干嘛。
“哪个人有这本事?”装傻也得装得敬业点。
“雪凡音!师父,您不是明知故问吗?您分明都已经知道了!”辰昕才不信师父知道三皇兄被人缠上了,知道第一剑与他走得近,会不知道还有个雪凡音,别忘了第一剑是为谁而来的。
“看出来了?”怪医终于从他的食物中抽出空,转头看了东方辰昕一眼,“我说你小子,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姑娘,然后生个孩子,让我也做回爷爷。”
“师父,您不是讨厌别人叫你爷爷?”东方辰昕相当不理解,为什么师父要找个孩子叫他爷爷。
怪医拿着筷子,直接往东方辰昕头上一记,“你傻啊,那能一样吗?”小孩子就是不懂他这个活得久的人的心。
“师父你吃饱了,我就带你去找三皇兄”,辰昕避开了怪医的话题,他的心中已经有一个姑娘,只是那个人的心又在哪里呢?
寒兰静静地躲在角落,常绿而修长的叶子,在和煦的阳光下,闪着清辉,许是暖冬的缘故,竟还能看到那一丛花中显眼的一点白,独自吐着清幽。柳燕尔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呆呆望着这一角的寒兰。
“你就打算长住在此?”清冷的声音在静园门口响起,太子一袭黑衣上绣着属于他的四爪龙纹。
“主人”,柳燕尔闻声起身,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面前的人行着礼,“燕尔不敢!”太子自从言王府回来后对她愈发不耐烦,他语气中的不满她亦听得出。
“有赏花的功夫不如想想如何让本宫的好弟弟赏你的!”东方辰耀双手负立而站,冷风拂过,吹起衣袂,他的语气也如同这寒风一般,令人一颤。
饶是见过东方辰言的冷酷的柳燕尔也只能强自镇定着,“谨遵主人教会!”跪着的膝盖碰触这冰冷的地面,她小心地回答着东方辰耀的话。
“起来!”东方辰耀顺势坐在了那丛前面的石凳上,“燕尔,本宫教你琴棋书画,费了如此多的心血培养你,不是让你成为一个随时能被人抛弃的玩物,若是如此,本宫只能放弃你了。”轻柔的语气中说出的每一个字能刺透人心,让这寒风灌入深处。
柳燕尔不禁后退了半步,浑身打个寒颤,废子的处境会如何,她很清楚,当年她便是从一群人中脱颖而出,其余的那些姐妹,都被当成废子处理,她亲眼看着一个个鲜活的人最后变成了废物,走向死亡,往事在脑海中蔓延,她第一次觉得主人是如此可怕,第一次觉得死神离自己如此之近。
“你也不必害怕,你将任务完成了,本宫自不会对你如何,还可还你自由之身,让你与本宫的好弟弟双宿双飞。”东方辰耀的声音比方才更加柔和,可眼神却是更加犀利。
“燕尔不敢高攀!”柳燕尔的眼神逃离了东方辰耀,嘴上虽说不敢,可心中却更坚定了要与东方辰言在一起,逃离太子的决心,面对太子如有一只手掐着她的咽喉,只要他稍稍用力,自己便会窒息。
“本宫许你高攀,只一点不得让他得雪家相助”,嘴角含笑,云淡风轻,毫不掩饰笑意中的算计。
“谢主子!”不敢多说什么,今日她更确定了,主子的话只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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