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 “这可不是我弄得,是它自己爬上来的。今天早上,我一开窗,这家伙就窜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嘴要咬我,我举起水果刀狠狠的扎向它的七寸,它扭来扭去,扭了几下,就死翘翘了。”
祁晓筠的语气慢慢悠悠的,喝了口汤,又继续道:“我们本地的蛇确实都冬眠了,但这家伙不是本地的,是从澳洲来的,是澳洲三大毒蛇之一,要是被它咬了,几分钟就必死无疑。”
阿竹一听,吓得哭了起来,她是三个佣人中,胆子最小的,“我们吃了它,是不是也会中毒?”
祁晓筠笑了笑,“放心吧,蛇的毒素都在头上,肉是没有毒的,越毒的蛇,肉质就越鲜嫩。”
管家幽幽的瞅了她一眼,“看来少奶奶对蛇挺了解的,还能辨认出是本地蛇,还是外国蛇?”
祁晓筠握起水果刀,举着蛇头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你说它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难不成是因为澳洲大火,它漂洋过海,逃到了我们阳城,又穿过高楼大厦,来到了我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宅子里?”
她的言外之意,管家岂能听不明白,“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
祁晓筠把蛇头放进了塑料袋中,“我决定了,把这东西晾在窗台上,做成标本,等老夫人和夫人来的时候,给她们好好瞧瞧。”说完,她提起塑料袋,走出了餐厅。
管家阴郁的扫了餐桌一眼,咬着牙吐了句:“吃完饭,都到书房来。”
整个下午,祁晓筠都在编筐子,黄昏时,终于编好了。
她把蛇头放了进去,挂在窗台上。
“这东西可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啊。”
陆堇彦望着筐子,眸色逐渐加深,仿佛被暮色晕染了一般。
“编得还行。”
他语气淡淡的,像一阵冷风,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祁晓筠只当是对自己的夸奖。
“人不可貌相嘛,虽然我长得其貌不扬,但还算是心灵手巧。”
陆堇彦微微勾了下嘴角,不知道是认同,还是嘲弄。
她当作是前者,做人还是要有点乐观精神,多往好得一面想。
午夜时分。
阁楼里黑暗而寂静。
一个黑影从楼梯口闪了出去,通过平台绕到了后面的窗户前,悄悄的取走了筐子。
早上,祁晓筠拉开窗帘,望着空空如也的窗台,冷笑一声,“筐子果然被人偷走了。”
“依计行事。”陆堇彦嘴角勾起了一抹诡谲的冷弧。